她她她,怎麼會突然說出這種話來!?真是丟臉死了!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嗚嗚,好可恥啊!
原本聽到她說,她曾經談過戀愛,沈淵在心裡妒忌萬分,卻不料,後半句話讓他更加在意。
輕笑一聲,他低下頭,俊臉貼著她的耳朵,魅『惑』低語:“歌兒,你有時候也很狂野,就像一隻的小野貓……”
話說到一半,忽然被一隻小手緊緊的捂住了嘴巴。宛歌慌慌張張的站起來,羞惱萬分,一顆心卻砰砰直跳,無法平靜下來。
然而很快,軟綿綿的小手立刻被一隻大手捉住,放在唇邊.
“不要說了,淵,求求你不要說了!好丟臉啊。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我們現在就出去。”
驚慌失措的抽回手,宛歌急忙推著輪椅,快步走出了房間。臉蛋卻通紅一片。
樓下的僕人看見他們走向來,紛紛請安,看著宛歌的眼神,卻依然。
“大家都忙吧,我們出去了!”宛歌儘量鎮定的說道,凌『亂』的腳步卻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僕人們沒有說話,卻心知肚明,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繼續打掃衛生。
“歌兒,慢一點,不要摔倒了。”察覺到她的驚慌失措,沈淵輕聲提醒道。
原本坐輪椅的糟糕感覺,早已在不知不覺中,煙消雲散。只要有她在身邊,一切都變得無所謂,卻每一個時刻都是那麼的深刻而重要。
聽到他的聲音,宛歌頓時驚醒。此時的他們,已經來到了庭院中。花園的小徑上,鋪滿了鵝卵石。
“哦,好。我會小心的。”宛歌深吸一口氣,庭院裡清新的空氣,讓她慌『亂』的心跳慢慢平靜下來。
寧靜的午後,陽光溫暖,清風和煦。但卻偶爾有一股冷空氣趁虛而入,讓人感覺到了春寒料峭的意味。
“淵,你冷不冷?”宛歌關心的問。
“歌兒,你織的圍巾非常溫暖。我很喜歡。”沈淵答非所問。卻讓宛歌芳心大『亂』。
他的脖子上,正圍著那條圍巾。
“那是羊『毛』絨,當然暖和了!”紅著臉,宛歌忍不住嬌嗔一聲,隨即轉移話題,“我們到那邊去看看好不好?”
“嗯。”沈淵輕輕點了點頭,應允道。記憶中,他從來沒有和任何一個人,在花園裡一起散步。
走了一會兒,宛歌再一次不安的問:“淵,你的頭還痛嗎?如果不舒服,就要告訴我,知道嗎?”
“歌兒,不用擔心。我現在很好。”不想讓她過多的擔心,沈淵不忍心繼續裝病下去,主動坦白。
“那好吧。可是如果有一點點不舒服,你一定要告訴我,好不好?”不明他心中所想,宛歌還是很不放心。
在山中『露』營的時候,他身體不舒服,卻一聲不吭,讓她全然不知。好在那個時候,她帶了『藥』箱,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淵兒!宛宛!”忽然,一道嬌美動聽的聲音傳來,有點熟悉。
宛歌困『惑』的回頭一看,只見秦湘神情驚慌的走了過來。心中一喜,宛歌歡快的喊道:“媽咪,你來啦!我們沒事!”
高興的她,忍不住輕輕搖了搖沈淵,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力,激動的說:“淵,你看,媽咪來了!好開心啊!她肯定是擔心我們……”
“歌兒,今晚做飯給我吃。”沈淵對她的話恍若未聞,輕輕拉著她的手,沉聲道。
“好!媽咪來了,我要做很多很多好吃了。”宛歌開心的說。停下腳步,微笑的等著秦湘走過來。
“你做的東西,除了我,誰也不準吃!”沈淵把她拉到面前,專注的看著她,表情非常認真。
“就連媽咪也不可以嗎?”宛歌看著他,怔怔的問。
心中滿是疑『惑』。媽咪來了,為什麼淵一點都不高興?還冷言冷語?那可是他的親生母親啊!真奇怪。
“不可以!不管是誰都不可以。”沈淵冷聲道。
“可是這是不對的!我們應該要孝順長輩。”宛歌一本正經的說,“我最討厭不孝順長輩的人了。”
“……”後半句話讓沈淵心中不禁一慌,雙臂加重力道,緊緊的抱住她,“歌兒,不准你討厭我。”
“我沒說討厭你呀。我只是說,我最討厭不孝順的人。”宛歌無辜的看著他,心裡卻在偷偷的笑,“那我可不可以做飯給媽咪吃啊?”
“……”沈淵默不作聲。
“淵,你不答應嗎?”輕輕的,她掙脫他的懷抱,眨巴著雙眼看他,彷彿對他失望透頂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