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歌不禁心跳加速,霍地起身,悄悄開啟一道門縫,看清走進來的人真的是清潔阿姨之後,她才輕輕的喊道:“阿姨,我在這裡。”
“噢,原來你在這裡啊,我還以為你走了。”
原以為是被人戲耍了一番的清潔阿姨頓時鬆了口氣,立刻走到宛歌面前,掏出口袋裡的東西交給她。
“小姐,這是『藥』,這是票單和找零,你仔細看對不對……”
“真是謝謝你,這……給你!”宛歌驚喜的接過『藥』品和票單,確認無誤後,在清潔阿姨的注視下,掏出了四百塊錢,心疼不捨的遞給清潔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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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潔阿姨接過錢後,頓時感激涕零:“謝謝!真是太感謝你了!”
“不用謝。”宛歌微微一笑,裝作很大方的樣子,暗地裡卻心疼死了。四百塊錢啊,是她以前半個月的零花錢……
“小姐,你好了沒有?”洗手間外傳來了婉慈的喊聲。
“好了,再等一下!”
宛歌驚慌的回應一聲,確認『藥』已經藏好在包包裡之後,深吸一口氣,鎮定自若的走了出去,離開了超市。
沈門總舵的大廳裡,沈淵冷著臉孔,高坐於廳堂之上,修長的指尖悠閒的擺動著桌子上的國際象棋。
大廳裡非常安靜,然而卻有一種山雨欲來的氣勢。
“挪用公款。”隨著冰冷的聲音緩緩響起,象牙製成的棋子穩穩的落在精美的棋盤上,敲擊出清脆美妙的聲音。
跪在地上的人身子抖了抖,額上冷汗直冒,顫抖著聲音乞求道:“少主……我,我知道錯了,求求你饒我一命。”
“暗中販賣毒品。”清脆的聲音在指尖響起,又一顆棋子落在棋盤上。
“少主,饒命啊!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面對沈淵的冷靜,跪在地上的人更加驚恐。
“抹he沈家的名聲。”手中的馬頭象棋落在棋盤上。
冷冽的眸光倏地『射』向跪在地上的人,緩緩的說:“我不要你的命。你的命不值錢!”
“少主……對對對,我的命賤,分文不值!”跪在地上的人聞言,猛地抬頭,感激涕零的說,“謝謝少主不殺之恩……”
然而,感激的話還沒說完,更加冰冷殘酷的話語緩緩逸出薄唇,不帶一絲情感。
“廢了他,讓他後半輩子活在輪椅上。”沈淵面無表情的命令道。
“是!少主!”站在一旁的兩名he衣人立刻走了過來,不顧男子的哀求,把他拖進了一間房子。
“不!少主……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一時糊塗聽信讒言……少主!”
男子驚恐的叫喊著,想要掙扎,卻被he衣人緊緊鉗制住,毫不留情的拖進房子。
沈淵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修長的手指依然輕輕的擺弄著手中的棋子。
“砰!”高大的銅門被緊緊關上,封住了裡面的慘叫聲。
門口站著一個冷麵醫生,不緊不慢的戴上白『色』的手套,做好為傷者救治的準備。藍『色』的眼眸如同冰冷而平靜的海水,沒有一絲起伏。
戴好手套之後,他靜靜的站著,似乎在等待著一個命令。
片刻後,冷硬的聲音緩緩響起,沈淵凝視著手中的棋子,淡淡的說:“韓漠,給他最痛的回憶。”
“是的,我的主人。”韓漠微微一躬身,看著沈淵的眼睛閃過一抹敬意。
主人啊!他最尊敬的主人!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讓他深深敬佩。他甘願接受他的一切命令,因為那是他的榮幸!
忽然,身後的銅門被開啟,掩藏不住的慘痛聲從裡面飄了出來,讓人不寒而慄。
唇角輕勾,韓漠彎腰拿起『藥』箱,不緊不慢的消失在了門後。
“砰!”一聲,銅門再一次被重重關上。
大廳裡瞬間恢復了平靜。但是在場的手下們,個個都心驚膽戰。那間房子,俗稱煉獄。一進去,不是死,就是殘!
剛剛那個男子是沈門分舵的管理者,仗著沈門的名聲,作威作福。再三警告,仍不知悔改,反而變本加厲,犯了沈門大忌。落得如此下場,罪有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