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沈秋寒微微一笑,並沒有否認。
女孩怔了怔,眼底閃過一抹不服氣與傷心,但還是笑『吟』『吟』的問:“是誰?居然把你這個萬年處男的心俘獲了!”
“是誰,不重要。”沈秋寒淡漠的說,神情卻有些失落。
看著他落寞的神情,女孩的眼底的黯然一閃即逝,揚著笑臉說:“好吧,要喝酒嗎?你家小姐的訂婚場面真是熱鬧啊!”
“也許。”沈秋寒沉默的接過女孩遞過來的酒杯,靜靜的喝著。
靜了一會兒,女孩忍不住打破他的沉默,嬌笑道:“你今天怎麼了?不冷不熱的,這不像你哦!”
“有什麼事嗎?”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紅『色』的『液』體在杯中緩緩旋轉。映『射』出沈秋寒模糊的容顏。
“沒事就不能過來找你嗎?生日宴會準備開始了,我們一起去狂歡吧!”
女孩伸出手想要拉住他,卻被沈秋寒冷漠的閃開:“我不去。”
手僵在半空中,女孩定定的看著他,眼底藏著失落的神『色』。忽然,眼尖的她發現了沈秋寒的脖子上的淤青。彷彿是被人狠狠勒住,留下的痕跡,讓人觸目驚心。
“你的脖子怎麼了?誰傷了你?”儘管襯衣的衣領刻意豎起,遮住了他脖子上的傷痕。但女孩還是注意到了。
“你不要管那麼多。好了,你去玩吧。”沈秋寒被問得有些煩躁,不悅的開口。看也不看女孩一眼,放下手中的酒水,轉身離開。
“喂,沈秋寒!”女孩焦急的喊道,但是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的呼喚,依然冷漠退場。
看著他漸漸遠去的身影,女孩用力一跺腳,眼裡蓄滿了淚水,委屈的低聲罵道:
“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好過分?端木初青有什麼好?那種女人你怎麼就偏偏看上了她?真是太不公平了!”
“喬蔻,你在那裡幹什麼啊?喝西北風啊?快點過來吧一起玩啊!”忽然有幾個女孩走了過來,把站在陽臺上吹冷風,傷心不已的喬蔻拉走了。
屋外,寒風呼呼的吹著,宛歌睡不著,怔怔的看著安靜無比的房間。
偌大的房間,空『蕩』『蕩』的,儘管開著暖氣,但宛歌仍感到了冰冷。
望著陌生的房間,宛歌怔怔的發著呆。想起了不久之前,她還跟著姐姐們擠在同一張床上互相取暖的場景,愉快的聊著天,有說有笑……
但是現在一切都變得面目全非!她莫名其妙的變成了端木家的千金,然後無意中招惹到了霸道的沈淵,還和他訂了婚!
這一切,來得是那麼的突然,讓她猝不及防,只能茫然無措的面對這一切,被迫接受這樣的命運。
不知道姐姐和爸爸媽媽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好想回去看看他們哦!他們肯定很擔心她吧?想著想著,宛歌忍不住輕嘆一口氣,眉宇間有些憂愁。
“小姐?你在嗎?”寂靜中,忽然有一個小小的聲音,輕輕的問。
宛歌一愣,猛地從床上跳起來,睜大眼睛看著房間四周。這裡……不會有鬼吧?!
“誰,誰在外面?”她有些緊張的問。腦海裡閃過無數關於古宅鬼影的畫面……這棟別墅那麼大,應該會有不少冤死的鬼魂吧!深受熱衷恐怖電影的二姐毒害的宛歌越想越心驚。
“小姐!你真的在這裡!太好了!”
忽然,婉慈從一個隱蔽的角落裡蹦了出來,撲到宛歌面前,激動的哭著說,“小姐,能夠再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冷不防跳出一個人來,宛歌嚇了一跳,差一點發出尖叫聲。但認清了眼前的人之後,立刻鎮定下來,『露』出微笑,掩飾自己的窘態。
“你怎麼來這裡了?有什麼事了嗎?”
“小姐,那個惡魔有沒有對你怎麼樣?”婉慈猛地蹦了起來,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一雙手緊張的在宛歌身上東『摸』西『摸』。
小臉一紅,宛歌不好意思的笑著說:“我沒事啊。”她怎麼好意思把那些羞人的事情說出口啊!
“那就好!我們快點離開這裡吧!”
婉慈忽然來了勇氣,眼淚也止住了,拉著宛歌堅定的說。
“逃跑嗎?”宛歌錯愕的看著婉慈。怎麼又要逃跑啊?難道今天是逃跑日?
“對!小姐我一定要保護你!”沒注意到宛歌眼中的異樣,婉慈激昂的說。但是很快就被宛歌潑了冷水。
“算了,我還是決定不跟你逃跑。”覺得有些冷,宛歌掀開被子,鑽了進去。對於逃跑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