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長出口氣說:“爸爸,那就先把賣股份的三十萬預付給大嫂,餘款我去想辦法,一個月付齊,您看如何?”
父親點頭,我們簡單地吃過飯,一家三口馬上到大嫂家,誰知卻吃個閉門羹。
我壓住怒火給大嫂打電話,大嫂電話已關機。馬上給大嫂的父親打電話,幾通電話後,大嫂的父親才接電話。
“珍珠,我也不知道彩玲到哪裡去了?先付三十萬?不行,錢全部劃到彩玲賬戶上再談條件!你們不用找這個親戚、那個親戚來做工作,我們見錢再說話。”
“小豪和娜娜的監護權給你們?那可不行,你們可以經常來看小豪和娜娜,等小豪和娜娜長大後,讓他們自己選擇。”
父親急得抓了我的電話:“彩玲爸,怎麼說我也是小豪和娜娜的爺爺,錢我們來想辦法,我現在看看小豪和娜娜行不行?”
沒想大嫂父親一口回絕,沒有半點鬆動的口氣,我看著父親急氣的臉,胸口壓抑的難受。
我見過愛錢的,卻沒見過如此薄情寡義貪財的人!此時我的倔勁也竄了出來,臉上也不知不覺『露』出了笑容,我從我爸手中拿過電話,笑道:“叔叔,錢一分都不會少你們的,但若是不把小豪和娜娜的監護權交給我們家,我絕不會劃款。”
我無比堅定地爭取小豪和娜娜的監護權,不是我心狠不讓他們母子生活在一起,而是大嫂家利慾薰心,怕帶壞小豪和娜娜。更何況大嫂父親剛才之言,我也明白他不放棄小豪和娜娜監護權的真正企圖。他想放長線釣大魚,想等小豪和娜娜長大之後再來算計我們家,他們真真是算計到骨子裡去了。
大嫂的父親聽我此言,怒道:“馮珍珠,你不把彩玲的錢給她,那我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到時你可別後悔!!”
著聲音說:“你請便!”
回家的路上,我們一家人都沉默無語。第二日一早,父親讓我回江城,他們留在蘇北,大嫂這事看情形不是三兩天能解決的。
我忍住氣,收拾行李回江城。我留在蘇北乾耗下去也不是辦法,先回公司想法籌措資金。
回江城的途中,付隕給我電話,我們公司已取得嘉利公司在江城的區域代理權。我開心地祝賀付隕,我的眼光沒錯,付隕以後會成為我們公司的棟樑。
簡短地問了我們公司既定的目標現在進行到什麼地步,然後叮囑付隕辦完事儘快回江城,我有要事相商。
付隕說已按期初預定的計劃簽好所有合約,他今晚就趕回江城。
回公司李明誠見我臉『色』不好,他擔心地問:“珍珠,出了什麼事?”
我大致把大嫂的情況說了一下,不過隱瞞了堂哥的事。畢竟是家事,不想外人知道我家出了這樣的狀況。
李明誠皺著眉問:“珍珠,那你有什麼打算?”
我嘆口氣說:“李哥,氣歸氣,還不是要想辦法籌錢,我不想讓父母到晚年失去所有的快樂。”
李明誠擔心地說:“珍珠,公司正處在瓶頸期,進退都直接關係到公司的生存和命運,你慎重考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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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我豈有不知的,生活真是一重重磨難!公司好不容易穩定下來,找到信用社做支援,偏偏林南又被人陷害。公司資金的壓力一直如大山一樣壓得我喘不過氣,如今又蹦出個自家鬧分裂的,真真『逼』得我如在烈火中煎熬。
沒奈何只得絞盡腦汁想辦法,我強自定下心神後,和李明誠說了分股權的事。
李明誠有些詫異地問:“珍珠,你和你父親商量過嗎?他是什麼意見?”
我恢復到冷靜,說:“李哥,我父親沒意見,他同意分百分之十的股權出來。這百分之十的股份我打算配給你百分之四,付隕和馮海蘭各百分之三。你們入股進公司後,付給大嫂的錢我不動用公司的資金,我另想辦法籌集。”
李明誠坦陳地說:“珍珠,我能入股到公司,肯定很高興。我心裡明白我們公司的生意現在處於上升期,你分股份給我們,其實是把你家自己的利潤攤薄了。”
我大氣地說:“李哥,你作為公司的元老配你股份也是應該的,往後走,我想讓公司有更多的收益回報給你們。”
李明誠看著我,眼裡溢位了笑意:“珍珠,有你在華美,我對公司的前景抱非常樂觀的期望,你可是個聚寶盆啊!”
心裡熱呼呼的暖和,我眉眼帶笑地說:“李哥,對我期望值這麼高啊?你們入股進公司,我的壓力空前的大,怕自己馮向把握不好,害了你們。”
李明誠繼續讓笑容舒展開,說:“珍珠,給你一些壓力,你才會更有動力,我相信你這個火車頭會帶著公司跑到天路上。”
正說笑間,馮海蘭聞訊到了我的辦公室,她笑眯眯地看著我們。李明誠把分股的事告知了馮海蘭,馮海蘭驚喜不已。末了她喜滋滋地告訴我,公司這個月的策劃案效果非常好,明顯帶動了銷售的增長。
對於這個好訊息,我早已預料。我還是有自信制定的戰略不會出偏差,我擔心的是公司工作之外的事讓我疲於奔命,不能一門心思打理公司的生意。
我們三人正說著公司這幾天的事,劉世林不請自到,他走到我辦公室隨意地張望著,馮海蘭馬上柔聲請劉世林到她的辦公室小坐。
劉世林淡淡地笑著回絕,把一張大紅的請柬遞給我,說:“珍珠,菲菲和陳濤這月十八號結婚,到時間我接你去參加他們的婚禮。”
過血紅的請柬,平淡地說:“劉總,我隨一份賀禮祝福他們百年好合,至於參加婚宴,我要到那天才知有沒有空餘時間。”
劉世林『逼』進我,他軟中帶硬地說:“珍珠,你那天一定要去,因為你是作為我的女朋友參加他們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