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完了壞事就想若無其事的離開?尤其暈翻的還是黑白兩道通吃的秦少卿,誰個敢這麼大膽。
誰說沒有,她白笑笑就是。
“咦,老爺子,你怎麼還在,不是說要出去談事情?”白笑笑驚訝的看著站在身後的秦山與自家『奶』『奶』問道。
“我……”秦山剛想說什麼,就被司馬馮珍珠打斷了,“今兒個玩也玩夠了,跟我回去吧。”
耶,總算可以回去了,又把秦少卿搞暈過去了,白笑笑在心底偷偷對自己比個v,笑得花枝『亂』顫。雖然拍到的花花大照被青影處理了,但是總的來說,這趟舞會之行還是以自己的大獲全勝而告終啊。
但是說到這個,白笑笑就有氣,似乎把某人忘記了,哼哼,等著吧,以後我一定十倍的討回來。白笑笑以十萬伏特的眼電波電著不遠處的某人。
“珍珠,你要回去了啊,這麼早……”秦山依依不捨的說,模樣好不可憐。
還早?都快半夜了,這個老爺子真當快樂不知時間過嗎?還是捨不得自家『奶』『奶』啊,白笑笑又在心裡腹誹。
司馬馮珍珠根本不吃秦山這套,朝他禮貌的點點頭:“恩,今天太累了,該回去了。”
能不累嗎?這麼一個將近耄耋之年的老太太,一路從瑞士趕回來,虧得沒把老骨頭撐散架了。
“珍珠……”
“別叫了,你們幾個壯丁,把秦家這不禁用的小子給抬進去吧。”
壯丁――四個男人,八隻手,一時不穩,腳下一個踩空,差點載了跟頭,尤其是青影,早就感覺白笑笑那不陰不陽的笑容在跟隨著自己,走得步步驚心,又突然被司馬馮珍珠這話一嚇,手一滑,秦少卿差點跟大地又來個親密接觸。
鬨堂大笑。註定了秦少卿經此一役要成為整個上流社會的笑柄,如果他以後不能把白笑笑搞定,那麼就等著被大家的口水笑死吧。
笑得像賊溜溜的小狐狸,白笑笑嘴甜的對司馬馮珍珠說:“『奶』『奶』,您肯定很累了,咱們快回去吧。”
管家已無聲無息地站在她們身後,恭敬的說:“老夫人,車在門口等著。”
白笑笑伸出手拍拍管家肥肥的下巴,不錯不錯,管家還真當的有模有樣呢。
昨兒個舞宴晚歸,今兒個又早起,白笑笑臉『色』著實萎靡不振。恨啊,她的銀子啊,全泡湯了。氣呼呼的撅著小嘴,白笑笑騎著小『毛』驢怏怏不樂的去報社上班。她多希望現在天上能砸下一大筆錢,砸死她算了!
要用錢把自己砸死還不容易,把司馬家的保險櫃開啟就行了,偏偏她這跟腦袋又經常是頂著好看的,哎!真真個傻得可愛!
這下可怎麼辦好呢,白笑笑一臉陰翳的在街上騎著。本來還以氣吞山河的雄心壯志跟社長大人誇下了海口,以為拍個照片而已,一定是小case了,現在可好陰溝裡翻了船。無顏面對江東父老啊。
還有那個喜歡穿的烏漆抹黑的副總編,她一定是笑得嘴巴都要歪掉了吧,終於逮著機會可以臭損她一頓了吧,又該合計著趕自己出去了吧。想著辦公室裡即將受到的奚落,白笑笑無語問蒼天,真想在大街上大吼三聲:秦少卿,你這個王八蛋。
她的銀子啊,她的人品啊,算是徹底被毀了,青影,我恨你!啊――白笑笑心底的火球霎時滾的老大。
小『毛』驢被騎的唧唧歪歪,好在一路上沒出什麼狀況,白笑笑總算成功抵達報社那偉岸的大門口。不得不說白笑笑這顆項上人頭還鑲的挺牢的,沒有被自個兒拽下來。
只是今兒個報社的氣氛怎麼怪怪的?偌大的辦公室怎麼沒個人影來回穿梭呢?難道今天放假,不會吧,自己又沒收到放假通知,再說報社的大門不是還大開著嗎,難道是想讓小偷來光顧?
難道是自己來早了,看錯時間了?白笑笑又為自己找了一個藉口。抬起手腕,不會啊,明明已經早上九點了啊,甩兩下,還是沒變啊……
算了,還是先進去吧,白笑笑想自己可不能當門神。
“啊――笑笑小心――”一個拖得老長的聲音在白笑笑背後響起。
“哇――”白笑笑急忙閃身避過,她今天穿的可是白襯衫白褲子,可不能在這裡遭殃,“小陳,你幹嗎啊,一早上買這麼多東西,想吃死自己啊。”白笑笑鄙夷的看著自己的同事小陳手上捧著的那一大堆東西。
小陳好不容易煞住自己的腳步,立在白笑笑的面前,確定的說,是拿著立著好幾杯咖啡疊起來的一摞咖啡罐子站在白笑笑面前。
艱難的從後面鑽出半個腦袋,小陳的眯縫著的眼掃視在白笑笑的臉上,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
臉上髒了?白笑笑『摸』『摸』細嫩的小臉蛋;衣服皺了?白笑笑整整今天穿的不怎麼樣的衣服。
可是小陳那雙探究的眼珠子怎麼還在她身上打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