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沒有見過高階的漂亮的衣服,只是沒有見過那麼多漂亮的衣服而已。
一套套昂貴華麗的真絲旗袍,一件件雪紡的高貴晚禮服……在白笑笑眼前跳躍著,看花了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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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紫『色』的,黑『色』的,紅『色』的,滿目亮眼,是否這裡是一家高檔的時裝店?白笑笑真的以為自己是進錯了房間?這難道僅僅是一個試衣間?
哼,秦少卿這個花心大蘿蔔,一定是用這些衣服來哄女人的,白笑笑在心裡嚴重鄙視他,她才不吃這套。
但是手指還是忍不住拂過那些華貴的衣裳,最後白笑笑挑中了一套紫『色』的帶著暗『色』花紋的旗袍。
修長的頎身,帶著盤花的盤扣,紫『色』的下襬輕輕流暢,白笑笑愛不釋手的拿起這件旗袍,在身上比劃起來。
褪下晚禮服,穿起綾羅袍,彷彿流水在身上滑過一樣,說不出的細膩,白笑笑沉醉的閉上了眼睛,好柔順的感覺,她甚至覺得自己是泡在了山頂的溫泉裡,那美妙的滋味,讓她忍不住嘆息。
哎,這秦少卿真是作孽啊,竟然拿大把的銀子在這裡買衣服,討女人歡心,真當是作孽啊。
白笑笑邊讚歎華服的高貴優雅,邊又在心裡罵著秦少卿,鄙視著他的花心,似乎口氣中多了自己也不知道的酸溜溜的味道。
哼哼,只是白笑笑壓根不記得其實司馬家也有這樣大的一個試衣間,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作孽啊……
“阿嚏,阿嚏,”剛脫下自己的白襯衫,秦少卿就連連打了兩個噴嚏,暗想道:媽的,哪個烏龜王八蛋又在罵他。
不對,是哪個該死的又在罵他,仔細一想,除了在隔壁房間的那個該死的野蠻女人,還真沒有人敢罵她,恨恨的扯下自己的衣服,秦少卿精瘦的身體在房間裡招搖著『亂』晃,不知道穿什麼衣服好。
自己真是昏了頭了,竟然把白笑笑那個野蠻女帶到了母親最愛的試衣間,要是被她搞得烏七八糟他又該頭疼了。
“噗拉”拉開衣櫃,裡面赫然放著四排襯衣,每排一百件。秦少卿微微皺眉,似乎還嫌不夠,不知道穿哪件好。
拿起一件粉紅『色』的,按在身前,怎麼跟臉上那似有若無的掌印這麼不搭呢,秦少卿鬱悶的放下。
又拿起一件黑『色』的,今天的臉已經夠臭了,再穿黑的簡直是跟自己過不去,搞得自己跟閻王投胎轉世一樣,不好,秦少卿又無奈的放下。
算了,還是白的好了,秦少卿在心裡詛咒著白笑笑,好好的一個美女宴,卻因為這個倒黴的女人的出現,『亂』的一塌糊塗。真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揉』『揉』自己的臉頰,又瞪著白笑笑留在自己手臂上的齒印,秦少卿再一次肯定白笑笑就是未進化的野蠻女!
不過秦少卿的身材就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麼什麼都好看,也難怪那些女人趨之若鶩的想上他的床,多金又帥氣的鑽石王老五,哪個女人能不愛呢?
偏偏,白笑笑那個就對他不屑一顧,三番兩次挑戰他的權威,把他搞得風度盡失,真是太可惡了。
在想的時候,秦少卿的手也沒閒著,穿上衣,打領帶,換褲子,掛皮帶,一氣呵成。
再從旁邊選擇一件“紀梵希”的深『色』西裝,打理一下自己的頭髮,不一會兒,鏡子前面就出現了秦少卿這一枚香餑餑帥哥。
不過慘劇還是發生了,當秦少卿伸出自己的腳才知道自己手上臉上的傷,實在是白笑笑太仁慈了,看看他的腳,看看,居然腫的老高了,噢,他剛剛是疼過了頭,還渾然未覺,可是現在,又一陣鑽心的疼,好像心裡有幾百只螞蟻在啃咬,都說十指連心,那腳趾也應該算吧!
秦少卿在心裡為自己默哀,野蠻女啊!詛咒她永遠嫁不出去,永遠沒男人要!
哈哈,秦少卿卻後知後覺的發現那不是在詛咒自己嗎?沒男人要她,她不是要賴上自己?腦海中一下子『蕩』出那個女人可惡的嘴臉,恨不得吃了她!
甩甩衣袖,摞摞褲子,秦少卿顧不得腳上的疼痛,任命的套上一雙黑『色』費利加莫手工小牛皮繫帶皮鞋。
滿堂賓客,香檳美人,觥籌交錯,端得是云云妍妍,姿『色』滿千,他不能缺席,而且還得帶上那個可惡的女人一起出席!誰叫她竟然是自己指腹為婚的未婚妻。不行,一定要想個辦法擺脫這個野蠻女才行,秦少卿的腦子也沒有閒著。
―――
白笑笑愉快的穿著如水的旗袍在鏡子前面轉圈子,高盤的環扣扣在脖子上,只『露』出一截秋水般纖秀的頸項。
滿頭青絲高高挽起,用一顆同『色』系的髮帶盤起,只留下幾綹輕輕散落在額前,纖濃合度的窈窕身段在精緻的旗袍裡凹凸有致。
白笑笑滿意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開心不已。轉身,優雅的向外走去,她要跟秦少卿一起出去。
特地挑了一雙細跟的透明高跟鞋,整個小腳向一尊漢白玉在那裡招惹著人眼。至於為什麼要穿這麼高的跟,她又在算計著什麼,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