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完了,這要被他拉進去,她焉有命焉!
白笑笑纖細的身子猛然間力大無窮,掙脫了秦少卿的鉗制。
她跳著一隻腳蹭蹭蹭跑到一直被晾在一邊的鞋子旁邊,在眾目睽睽之下把白嫩嫩的小腳升了進去。
眾人驚訝的合不攏嘴,敢情白笑笑剛剛是因為裙子太長,蓋住了腳,讓人忽視了放在一邊的鞋子,其實她一直是光著腳丫子!
秦少卿突然為這個發現感到好奇,繼而笑出了聲,這個女人――其實很有趣!
不過她還是做了不可原諒的事情,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上揚的嘴角倏然間緊閉,盤算著怎麼對付白笑笑。
“笑什麼笑,沒看過美腿啊。”白笑笑不悅的瞪了秦少卿一眼,他低沉的笑聲讓她如飲美酒般的甘醇。
“美腿見過無數,但是像你這樣的蘿蔔腿還真很好見,”秦少卿噙著微笑,違心的說,其實白笑笑的腿形很好,尤其是那截小腿肚,更是優美無比。
果然,白笑笑剛剛只是惱怒的神情此刻已經聚集了暴風雨欲來的徵兆,好詭異的眼神啊!秦少卿突然心裡『毛』『毛』的,女人,真是可愛又可恨的動物!
兩人之間一股莫名的氣場在湧動,彷彿天地為之變『色』,頃刻間,戰火紛飛,大家都被兩人之間眉來眼去的低氣壓搞得莫名其妙,當然了,流言,揣測也在他們中間開始流傳。
秦山一看,有戲。
連忙對秦少卿說:“少卿,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帶笑笑進去。”又使了個眼『色』,臭小子,給我老實點,要砸了看我不要了你小命。
迫於爺爺『淫』威的眼神,秦少卿心不甘情不願的想去拉白笑笑的手,想把她拖進去好好修理一頓。
但是他願意,她白笑笑可不願意!
就在秦少卿的狼爪要碰到她的一瞬間,她閃了。秦少卿撲了空,愣愣的不知道怎麼反應……
可是還沒等白笑笑得意一陣,一個溫和的又飽含威嚴的聲音陡然在她身後響起:“笑笑,跟秦小子進去。”
白笑笑的頭皮都發麻了。
媽啊,鬼啊,今天真是太背了,為什麼她會在這裡?
眾人也是一驚,只有秦山的臉上『露』出了欣喜若狂的表現,她來了。
只見一位滿頭銀髮,身材嬌小,穿著極豔極亮的zg紅長裙的老『婦』,雖然已經雞皮鶴髮,但是精神矍鑠,步履輕盈的從人群后走出來。
白笑笑整個臉完全垮了下來,哭喪著臉回頭叫道:“『奶』『奶』。”
來人正是白笑笑的『奶』『奶』,司馬馮珍珠。
秦山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立刻圍了上去,圍著老『婦』人叫道:“珍珠,你真的來了啊。”那表情就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夥子見到自己的初戀情人,熱烈又不安。
整個人都因為興奮顫抖了起來,笑得像個傻瓜。
額,風涼颼颼的吹。
所有人都感覺起了雞皮疙瘩,惡寒,白笑笑更是做了個欲嘔的動作。
老『婦』人的手毫不客氣的在白笑笑的頭上一拍,罵道:“死丫頭,別給我玩花樣。”
秦少卿看著白笑笑吃癟的表情笑得腸子都打結了。
聽到秦少卿的笑聲,老『婦』人頭一轉,睿智的眼眸立刻對上了秦少卿漆黑的瞳孔。
同樣的,毫不留情的出手,又賞了秦少卿一個爆慄,真是冤枉啊,為什麼又要打他啊,秦少卿委屈的像個怨『婦』!一雙眼頓時哀怨的望著老『婦』人。
“臭小子,誰準你這麼看珍珠的。”秦山竟然又賞了秦少卿一個爆慄,原因是他看了司馬馮珍珠。
六月飄雪了啊,秦少卿真想仰天大哭一場,這叫什麼世道啊。
秦山眼一蹬,秦少卿再不敢『露』出半分不恭的表情,秦山的五指山已經張開了。
滿意的看著白笑笑跟秦少卿終於安靜了下來,白笑笑的『奶』『奶』司馬馮珍珠清清喉嚨,說道:“咳咳,你們兩個先給我進去。”
“『奶』『奶』,為什麼你會在這裡?你不是在瑞士安度晚年嗎?”白笑笑不但沒有進去,反而看著司馬馮珍珠問出了自己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