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笑笑以為他們是來抓自己的,哪敢逗留,放下一句話:“喂,大『色』狼,這次算你好運,姑『奶』『奶』我心情好,下次再犯到我手裡,我就徹底廢了你。”然後趁著大夥還沒有反應過來,快速往外奔去。
秦少卿很想站起來,很想讓人攔下她,可是一動就疼得抽泣連連,一點也發不出聲音,只能跪握在牆角,心裡那個火啊,女人,我記住你了,給我等著。秦少卿在心裡發誓一定要趴了白笑笑的皮。
白笑笑一衝出外面就拉著薛嬋的手要走,威廉不明所以,白笑笑只是著急的說:“先別說了,咱們快走,馬上有人要來了。”
薛嬋還想說什麼,但是白笑笑已經拖著她跑了出去。老婆都跑了,威廉哪還能留下來,沖沖結賬,追著出去了。
白笑笑離去時發出了很大的動靜,青影他們也被驚動了,紛紛仰起頭觀看,最後只看到兩個白『色』的背影和一個男人的背影衝去了酒店。
這時有人說廁所方向出事了。秦少卿剛剛去了洗手間,難道是他出事了?
死人心頭閃過一陣不安,急忙向洗手間奔去。
在女廁外面,他們看到了依然跪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秦少卿……
見秦少卿的反應,青影、玄影、暗影呆愣片刻,最後齊齊發出了爆笑聲,唐月華則是煞白了臉,有眼睛的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的第一反應就是秦少卿佔人便宜,被踢傷了命根,誰叫秦少卿花名在外。
但是事實證明這次他們冤枉秦少卿了,秦少卿的頭低的不能再低了,他很想站起來就怕被他們看到,可是還是晚了,他們還是來了,而且笑得肆無忌憚,還有把他放在眼裡嗎?
而且唐月華煞白了臉站在那裡,秦少卿心頭閃過一股罪惡感。
最後秦少卿惱羞成怒,大喝一聲:“還站著幹什麼,還不快快來扶我一把。”
三人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聲,青影玄影一人一邊架著秦少卿把他扶了起來。
白笑笑異『性』三人走在街上回頭率超高,帥哥美女誰不愛?可是三人都沒有心情接受行人的注目禮,跑出老遠,白笑笑才氣喘吁吁的停下來,薛嬋被拉的髮絲凌『亂』,臉『色』緋紅,白笑笑也差不多,紅蘋果一般的臉蛋,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威廉見白笑笑終於停下來了,心疼的望著自己嬌喘連連的妻子,拿出袋子裡的手絹細細給她擦拭。
白笑笑歉然的望著他們,剛剛只顧逃命了,把薛嬋不甚體力給忘記了,看薛嬋的模樣白笑笑心裡也挺愧疚,吐了吐舌頭,對威廉說:“不好意思,累著小嬋了,我道歉。”
薛嬋笑著看白笑笑說:“道歉做什麼啊,我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嗨,威廉,別擦了,我沒事。”此時薛嬋一掃在維森爾酒店正襟危坐的模樣,笑得好不開心。
威廉無奈的收回自己的手,他家太座發話了,他還能怎麼辦?於是收起手絹。
白笑笑見威廉如此體貼,如此聽話,『露』出了大大羨慕的笑容,抱著薛嬋就說:“小嬋,你家老公號體貼啊,我也要找一個這樣的。”一臉的憧憬與嚮往。
“撲哧”,威廉受不了先笑了,深邃的眼眸望著薛嬋『露』出無盡的濃情蜜意。一朵紅雲悄悄拂上了薛嬋的臉蛋。
白笑笑大受打擊,大煞風景地說:“喂,現在是大街上,要眉來眼去打情罵俏的回家去,不要在我面前刺激我這個孤家寡人。”
薛嬋被說得臉更紅了,威廉也不好意思地轉開了頭。“這還差不多,”白笑笑滿意的笑了,挽著薛嬋的手說:“咱們換個地方做吧。外面的太陽好毒。”
薛嬋也同意,威廉沒意見,所以三人又往旁邊的冷飲店走去。
裡面三三兩兩做了好幾個人,但是大都是學生模樣,倒也對這對三人行見怪不怪,現在的孩子啊,一個比一個早熟,誰還會在乎你們幾人行啊。
於是白笑笑點了一個香草冰淇淋,薛嬋點了一個草莓冰淇淋,威廉要了一杯咖啡,挑了個對著門口又靠牆的隱蔽位置就坐了下來。
也許是服務生想多看幾眼威廉帥哥,點的東西很快就送上來了,畢竟像威廉這樣有紳士有派頭的男人哪能天天光顧這種小地方啊,要不是今天事出突然,這些個女服務生能看到如此極品?
一座下來,薛嬋就問白笑笑:“笑笑,你剛剛在維森爾做了什麼,為什麼要跑?”滿眼好奇,對於出身良好的薛嬋來說,在街上狂奔那是不能做的事情,像白笑笑那樣快速逃跑更是一個淑女所禁止的,好在她現在已經結婚,有了親愛的老公,只要她老公不介意,誰能說什麼?可是要是在以前,薛嬋卻是萬萬不能做的,她只能維持她高貴的形象,有時候她很羨慕白笑笑,霹靂小辣椒,愛幹嗎就幹嗎,不用顧慮,多自在啊。
哪像她被關的久了,就算現在可以出去了,飛了,她也失去了飛的能力,只能偶爾在別人的指揮下撲騰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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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笑笑神秘兮兮的看著他們,輕聲說:“我廢了一個男人。”
“咳咳咳,”薛嬋被剛剛吞下去的一口草莓冰激凌噎著了,威廉握著咖啡的手不自覺的停了下來,挑了挑眉『毛』。
白笑笑不以為意的撇撇嘴說:“你們那什麼表情啊,誰叫那男的是個『色』狼,我為民除害,嘿嘿。”白笑笑笑得好不『奸』詐。
“我可以問你廢了哪個男人嗎?”威廉還是竭力保持著他的紳士風度,對女士不可以沒禮貌,不可以偷笑。
白笑笑聳聳肩道:“就是剛才從我們身邊經過的那五個男女中為首的那個。”
“哦,是他,他是維森爾的總經理――秦少卿――”,威廉的嘴角在抽搐了。
“咳咳咳,”剛剛放到嘴裡的一口香草冰淇淋很不幸的犧牲在了白笑笑的喉嚨裡,白笑笑被嗆得咳出嘞眼淚,望著威廉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不信邪的問道:“威廉,你剛剛說那個男人是誰?”
“秦少卿,維森爾酒店的總經理,也是現在的ceo,”威廉雲淡風輕的回答。
“啊,秦少卿那個玩弄女人的花花公子,你為什麼不早說啊,”白笑笑看著威廉的眼眸要噴火了。
“不好意思,我也是剛剛想起來,開始只是覺得眼熟,後來仔細回憶了一下才記起來,我跟他在一次文化交流年上見過。”威廉好脾氣的解釋,語氣中不乏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