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於遠照樣為在睡夢中露出幸福笑容的美清姐準備好早餐。
雖然,有白瑤她們在,可以不要於遠做早餐。
但於遠就是喜歡給自己心愛的人兒,一些簡單的關懷。
至少王美清醒來後,這頓早餐會吃得特別香,心裡會是滿滿的幸福感!
畢竟,被人寵著的感覺,真好!
......
一夜沒睡的於遠趕到特戰隊訓練基地的時候,還是最後一個。
在訓練基地外帶上面具,在戰士的‘押解’下,於遠蒙著眼被帶進了訓練基地。
慕容滄海和程德文老人都身穿野戰作訓服,身邊跟隨看幾位同樣鐵血計程車官,在冬日的晨風中挺立著,就像兩排傲立於霜雪中的參天大樹。
他們的對面,數百名參加輪訓的特戰隊員,筆直地屹立在雪地上,彷彿是一片鋼鐵森林,悄然無聲,卻似乎匯聚成一股強大的力量,在北方的天空形成了漩渦。
只有靜靜地站立在慕容滄海的白筠和慕容雪母女,用她們女性的嬌柔,給這幅剛硬的畫面增添了一分柔和的線條。
等到戰士們“押解”著於遠走到身邊不遠的地方,慕容滄海猛地轉身面對戰士。
戰士們很自然地更加挺直腰桿,收腳立正,一股更加剽悍勇猛的氣息,從隊伍中擴散開來。
“前兩天我參加了一個民間的交流會議,感受到有些人不友好的氣息,”慕容滄海洪亮的聲音,在清晨的天空中響蕩,“他說我們華夏的國術只是花架子、假把戲!面對他們什麼柔道、忍術的時候,不堪一擊!”
慕容滄海的聲音開始怒吼,“我的戰士們,你們能忍受這種侮辱嗎?”
被帶動起情緒的戰士們都大聲怒吼,“不能!不能!”
慕容滄海猛地轉身指著於遠,“他就是那個來自那個方寸之地的鼠輩!他揚言一個人可以對付我們兩個小隊、三個小隊,甚至更多!你們會同意嗎?”
戰士們更加怒氣勃發了,“絕不同意!絕不同意!”
“但是,你們不要輕敵!”慕客滄海的聲音平緩下來,“單羽昨天和他交手,被他殘忍地折斷了手臂,你們問問他和這個小鬼子交手的感受。”
右手吊著繃帶,還隱隱透露著已經泛黑的血跡的單羽,從慕容滄海的身邊往前跨出一步,“我和他交手的感覺,只有一個人能抗衡,那就是程老的親傳弟子於遠,可惜於遠今天不在,否則小鬼子絕對無法猖狂!但是今天......我還是有點擔心你們不是他的對手!”
單羽的話徹底激怒了這群驕兵悍將,幾個中隊長、小隊長之類的戰士也一步邁出,“單羽師兄,單打獨鬥既然你輸了,我們承認不是他對手,但我們一個小隊就一定會讓小鬼子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單羽搖搖頭,“於遠當時也是一個人可以對付你們三個小隊。”
戰士們的臉色,更加凝重起來。
這時於遠雙手抱在胸前,昂著頭,用外語嘰嘰呱呱地說了一段鳥語。
慕容滄海疑惑地看向身邊負責翻譯的戰士。
那個戰士氣憤地翻譯,“小鬼子說,看場上的那些人好像不服氣的樣子,有種就來場生死戰!不過我估計你們這些……”
那個戰士不知道怎麼翻譯下去了。
慕容滄海面容嚴峻地說,“如實翻譯,一個字都不要改!”
那個戰士才接下去,“他說,就怕你們這些懦夫不敢答應!難怪原來被人稱為那啥病夫!”
全場的氣氛變得冰冷,比這北方的冬天還冰冷數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