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遠溫柔地說,“豔麗姐如果喜歡吃西餐,我們去請個法國廚師回來弄個法國西餐廳算了,西餐還是要法國的精緻,‘必勝客’這種的只是很大眾化的西餐廳,菜品一般。”
吳豔麗笑道,“小遠,為了吃西餐就要開西餐廳,那如果喜歡車的不是要搞個車隊?”
於遠也笑了,“豔麗姐,這你就不懂了,自己喜歡什麼辦什麼,不僅能用心享受,一般情況下,還能增加一門生意,這可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吳豔麗白了他一眼,“你這個也想做,那個也想做,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哪裡能忙得過來。”
於遠解釋到,“做事情人才最重要,就像我們的摩托車店,找好了管理團隊來運作,做老闆的只要掌控方向、做好監管,自然就能執行良好。”
“我們可以把西餐廳做成會所的形式,採取會員制,每天接待的客人都是有數量限定的,讓客人明白在會所用餐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徵。這樣的話,用到的管理人員不多,自己也能隨時享受到自己喜歡的食物,這樣的生意幹嘛不做?”
吳豔麗有點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像龍騰酒店那樣實行會員制?”
“對,會員制。”於遠點頭。
這時,於遠的電話響了起來,於遠一看,是父親於明帆的電話,有點驚訝地接起電話,“爸,您找我有事?”
“小遠,你今天晚上在‘必勝客’吃飯?”電話裡傳來於明帆的聲音。
於遠有點明白了,“爸,是那個張領導給您電話?”
於明帆,“是的,你和我說說是怎麼回事?”
於遠把在西餐廳發生的事和於明帆說了一遍,笑著說:“爸,這種二世祖多得很,我哪裡會跟他計較那麼多,我們藍宇地產就在榮江區,我們也沒必要為了點小事和區裡的領導產生矛盾。”
於明帆在電話那頭點點頭,“我知道了。”
原來,張龍回去之後還是有點不甘心地把自己和於遠之間的事告訴父親,還添油加醋地說了不少於遠的壞話。
可是張龍的父親張建知道自己的兒子是什麼德性,雖然不會做違法犯罪的事,但也是個在外面瞎混的主,自然不會輕易被他騙。
在仔細問清楚事情之後,狠狠地教訓了張龍一頓後,自己也在想到底姓於的這個年輕人是什麼人?
張建回憶到兒子說是在藍宇商業廣場和那位年輕人發生衝突,猛然想起藍宇地產的老闆就是姓於,一下子站了起來,冷汗都流了下來。
很巧的是這位張建,這次能從另一個區的進步到榮江區,就是市裡的領導認為他很實幹正直,目的就是為了給藍宇地產這個大型企業保駕護航。
張建不僅知道藍宇地產,還知道遠方集團,如果真是那位,那可不是藍宇地產的公子哥那麼簡單,而是藍宇地產真正的大老闆!
不說遠方集團自己惹不起,就是現在海西省和榕城市還希望遠方集團能支援家鄉的建設。
如果因為自己的兒子,影響了那位爺對榕城的印象,如果藍宇地產遷出海西省,那自己的仕途可以說就走到頭了,估計很快就會被調整到一個清閒的崗位提前養老去了。
所以才有了張建給於明帆打電話詢問的事情。
於明帆結束通話於遠的電話後,給張建回了個電話。
張建接完於明帆的電話,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發愣,過了好一會才指著張龍罵道,“生了你這樣一個混蛋東西,我遲早有一天會毀在你的手裡!”又指著老婆罵,“你看你整天就知道寵溺,現在看看你兒子成什麼樣子?整天圍著女人轉不說,居然敢借著我的名號去搶別人身邊的女孩!還好於總不計較,要不然我說不定就要提前養老去了!”
張建的老婆和兒子這下是真的嚇壞了,要知道,因為張建的身份地位,他們才能在外面風風光光,如果張建失勢,那他們也就不可能再過著體面的生活。
張龍嚇得跪在地上大哭,“爸,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張建的老婆也疑惑地問,“張建,藍宇地產的於總背景那麼強大?”
張建苦笑道,“不是背景強不強大的問題,而是藍宇地產是我們榕城的大企業,而且是真正為了榕城的建設做出大貢獻的企業。”
“真正厲害的是你兒子眼中那個‘吃軟飯的小白臉’,藍宇地產,只是那位年輕人讓自己的父母家人實現理想的企業,只是他的集團很小的一塊業務,你現在明白了嗎?”
張建的老婆和兒子張龍全都張大了嘴巴。
張建看了看時間,對老婆孩子說,“你們別說話,我先給市領導打個電話,主動把今天的事告訴領導,如果以後領導自己知道這件事,我肯定沒好果子吃。”
張建的老婆驚訝地說,“張建,你的意思是藍宇地產是市領導關注的企業?”
張建,“你以為呢?要不然市裡的領導為什麼推薦我到榮江區,還提拔我?為的就是保證藍宇地產能正常運作!”
張建說完站起身,微微彎著腰,撥通了齊衛國的電話,電話接通後,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書記”。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