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師跟在後面，姜軟軟也不是很操心。
她訕笑地把兩個海豚娃娃放到結賬臺，露出八顆雪白的牙齒：“我們不要了，你當剛剛沒發生過怎麼樣？”
前臺小姐姐微笑：“為什麼呀？你們可以拿走的。”
姜軟軟：“……”
完了，人氣傻了，要拖延時間等保安來打人了。
她的手慢慢覆蓋到顧嶼琛的手上。
顧嶼琛微微動了下，姜軟軟瞪他一眼。
顧嶼琛反握住她的手掌，姜軟軟也沒反抗，只是突然衝出小賣店：“跑！”
顧嶼琛跟在後面，不解問：“軟軟，你跑什麼？”
姜軟軟來不及解釋，跑的氣喘吁吁，停在一個僻靜處，才喘著粗氣：“我不跑，等著別人來抓我們嗎？”
她輕哼了一聲：“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哇，拿那種隨手寫的便利貼當優惠券？等著別人來打我們嗎？”
顧嶼琛明白了她的用意。
清雋的眸似笑非笑盯著姜軟軟：“軟軟，你是在擔心我嗎？”
姜軟軟錘了他一下：“廢話，我不關心你關心誰？”
顧嶼琛張了張口，似是要說什麼。
姜軟軟立即白了他一眼：“閉嘴，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等會下播再說，我們還需要好好談談。”
——說什麼？給我們聽聽？
——你們兩個在打什麼啞謎？
顧嶼琛拖長了語調，慢悠悠開口：“我只是想告訴你，那張字條是水族館的老闆楊總親手寫的，具有同等效力。”
他解釋了一下來歷：“你們看小魚的時候我出去那趟，幫助水族館的老闆解決了水泵缺氧的問題，他送我的。”
他疏離冷漠的眉眼化開點點漣漪：“軟軟，你在想什麼？”
——啊啊啊想什麼？像我想的那樣嗎？
——你想的那樣？是和我一樣關於某種紅藍之外三原色中的那種嗎？
——原來你是這樣的姜軟軟！
姜軟軟臉色漲紅，羞惱道：“那你怎麼不早說？”
顧嶼琛攤了攤手：“軟軟並沒有給我機會。”
姜軟軟狠狠拍在他的手上：“拐回去！”
兩人又回到紀念品商店，姜軟軟不客氣，挑了兩個特大號的玩偶，又選了幾個小的送給其他嘉賓。
路上，顧嶼琛已經為她解釋了楊老闆送他優惠券的用意。
水泵缺氧，是他們水族館引進智慧化裝置之後出現的一個大問題，只能安排人二十四小時值班，免得出現突然斷氧發現不及時導致魚類死亡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