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取下來嗎？”
林醫生聲音依舊溫和，語氣卻強硬：“不可以。”
他解釋：“你用肉眼看，只能體驗職業，卻無法體驗身處在社會中，不得不放棄任何想法，茫茫然看一切都好像虛空的感覺。”
滿目都是馬賽克，確實有虛空的感覺。
姜軟軟不疑有他，兩人穿過一道門，林醫生推開另外一道門：“進門左轉，摸到椅子坐下，在鍵盤上隨便敲打就可以，覺得不舒服了就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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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不可以拿掉眼鏡，你要體會的是一種感覺，不要讓具象的東西打擾你的思維。”
姜軟軟點頭。
她摸索著進入室內，在鍵盤上隨便敲了敲。
但一點體會都沒有。
撐了五分鐘，她就走出了這間屋子。
林醫生把門關上，領著她回到諮詢室，才拿掉她的眼鏡。
姜軟軟皺了皺眉，直接說：“我什麼都沒體會出來。”
林醫生安慰她：“沒關係，是我這個創新型治療方法不好，我們之後換一種方法吧。”
“好。”姜軟軟又拿起杯子，裡面已經換成了果茶。
連杯子都換了一個漂亮的貓爪杯，綠色的薄荷葉隨著晃動漂泊，看上去很舒服，姜軟軟也放鬆了不少。
她四處看看，奇怪道：“今天沒點薰香啊？”
林醫生：“薰香幫助放鬆，你在電話裡曾說過你的病情好轉，我就沒給你用。”
薰香是為了加重她的病情，讓她一次又一次過來諮詢，方便他催眠。
可現在，她的情況太過複雜，他不得不在溫水裡面下藥，採取其他方法。
姜軟軟也沒糾結這些，和林醫生又說了一些情況，離開諮詢室。
兩天後，京都塵囂總部。
白梟匆匆忙忙跑進來：“老大，不好了，我們給華美的專案書洩露了！”
顧嶼琛眼眸清冷，情緒淡淡：“專案書只我一份，從何洩露？”
白梟卻給他看了一段影片，影片裡，一雙手正在翻閱一個專案書，裡面的內容，和他發給蘇嵐的一模一樣。
顧嶼琛皺緊眉頭，卻突然接到艾琛的訊息。
[艾琛]：我知道是誰偷了專案書，看郵箱，給你發了證據。
[艾琛]：是，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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