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軟軟不耐煩看向他：“什麼事？”
程星琉滿臉不理解：“你們是在找幕後推手嗎？不就是姜和光嗎？你們不知道嗎？”
姜軟軟：“是誰？”
程星琉很震驚：“你不知道嗎？我以為你知道呢！這跟你有深仇大恨的，不就是你爸爸嗎？他買通的實習生換的刀。”
姜軟軟音調涼涼：“你怎麼知道的？”
程星琉：“我媽告訴我的唄！我的手可是因為他劃傷的，我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種委屈？那我媽還不炸了？”
他漫不經心胡扯八扯，其實卻是在觀察姜軟軟的表情。
姜軟軟低頭沉思。
他鬆了口氣。
顧嶼琛交給他的任務，他算是圓滿完成了。
他媽才沒那麼閒，給他調查這種小事，他說的話，都是顧嶼琛今天打電話告訴他的。
他甚至還預測了姜軟軟下一步行動。
比如，站起來，邀請他們一塊去砸了姜家。
姜軟軟站起來：“去姜家報仇，誰去？”
程星琉的手舉得老高：“哪裡少的了我啊！”
程茵糾結了下，看看他們兩個，勉為其難站起來：“我跟你們一塊吧，省的你們給狗仔拍到，胡亂寫。”
三人到了姜家，姜軟軟撿起一根木棍，程茵拿著防狼噴霧，程星琉不知道從哪裡弄了個攝像機。
姜軟軟：“……”
她也不管程星琉發癲，“砰砰”敲門，棍子一背，跟個惡霸一樣。
程星琉繞到她前面：“保持一下，給個特寫。”
巴掌大的小臉白淨細膩，一雙大而圓的貓瞳微微眯起，似是隨時都要亮出小小的尖牙，撲上去撕下一塊血肉。
姜軟軟衝著鏡頭做了個respect的標準動作，斜嘴一笑：“桀桀桀桀，誰敢觸我黴頭？”
程星琉：“行了，油了。”
兩人說笑間，門被傭人開啟，看見姜軟軟，明顯一愣：“大小姐？您怎麼回來了？”
“我爸呢？”姜軟軟往屋裡走。
客廳裡空無一人，連王素錦和姜柔都不在。
傭人拉著她：“大小姐，您不能進來，老爺說了，您和老鼠不許進入姜家。”
傭人的目光中，滿是鄙夷和不屑。
彷彿她離開了姜家，就要心甘情願做一隻過街老鼠。
姜軟軟推開她：“劉媽，我已經長大了。”
小時候，後媽進門，小小的她被姜柔欺負，還會被劉媽帶著傭人嘲笑孤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