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嶼琛淡聲：“但既然話筒交給我，我就說兩句。”
“我是外行，不懂。”
“我只知道，我的眼神，沒離開過姜軟軟。”
程茵不服氣：“你們是夫妻，你肯定看她！”
顧嶼琛再次拿起銀色的話筒，那雙線條流暢的手白皙修長，青筋暴露，透著不可近人的冷。
和他的聲音一樣：“那我換一種直接點的說法。”
“看見你，我想吐！”
姜軟軟：“噗！”
程茵瞪著她：“你跟你老公合著夥欺負人！”
姜軟軟很無辜：“不是你讓他說的嗎？他本來沒準備說實話的，是你逼他的！”
程茵在臺下演技超絕，眼淚說來就來：“一個競技類的節目，被搞關係，走後門弄得烏煙瘴氣，我知道我人微言輕，不能做什麼，也做不了什麼，這次指定會被淘汰，可你們…”
“你們竟然在臺上這麼羞辱我！”
她嗚嗚哭著，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
預想中大家唾罵姜軟軟跑過來哄她的場面沒有出現，她尷尬地哭了五分鐘。
姜軟軟遞給她一張紙：“還有眼淚不？”
程茵：“……”
姜軟軟笑容狡黠：“不哭啦？這會兒是不是能好好溝通好好說話了？”
“我就說，對付撒潑打滾不講理的小屁孩，我有經驗。”
臺下的觀眾鬨堂大笑，演播廳裡傳遞著快樂的氣氛。
襯的臺上的程茵就像是一個大傻子。
姜軟軟的攻擊還沒完呢：“你哭的時候觀眾投過票了，晉級的是我。”
“你那邊讓讓，我發表一下獲獎感言。”
程茵：“……”
程茵被推過去，眼睜睜看著姜軟軟站在舞臺中間。
姜軟軟開口，喜氣洋洋：“拿到這個晉級名額，我要感謝的人有很多，包括節目組，評委，我不重要的老公兒子……”
顧嶼琛臉瞬間沉下，冷眸微眯，危險陰戾。
大螢幕上出現他的臉，觀眾都抖了一下。
“姜軟軟這傻子晚上回家會捱打嗎？”
“她捱打的話我們是把她當女的抵抗家暴，還是拍手叫好？”
“咱們是黑粉，但是咱們有底線，咱們看著點，姜軟軟快被打死的時候再報警。”
姜軟軟嘴角抽了抽，高聲：“我最最最要感謝的人呢，是我的好搭檔，程茵老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