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軟軟笑著伸開雙臂：“羅姐，我賭贏了。”
羅光捏捏她的臉：“亂拳打死老師傅。”
她在網上發瘋，引起的巨大流量是真的。
黑紅也是紅，導演組不想放棄這麼大的流量，自然會給她更多的寬容，換人變成給機會，踢出成了試一試。
她賭對了。
她也會讓導演賭對。
這會兒，她才敢開啟評論。
評論裡和她想的差不多。
——這種女的真的好下賤啊！能不能把她從女性同胞裡除名？
——之前還表示對黎頂流愛答不理，打臉了吧？真噁心。
——姜賤雞滾出去啊！欺負我們黎頂流沒有粉絲嗎？
——晨曦姐姐等等，我們琛粉先來，你們好歹甩掉了這個賤貨，我們琛琛可還拿著結婚證呢！
——去死啊！那麼想男人你怎麼不去做臺啊！
——別賣慘了行嗎大小姐？沒有光和娛樂這麼撐腰你會敢如此欺負人嗎？
這些人，一句句都憤怒不已，像是見到了粑粑的蒼蠅，一蜂窩嗡上來，恨不得幫她遺臭萬年。
而這裡面很多id，都是她熟悉的。
曾經在她微博底下和她開玩笑的，高喊著她帶給他們快樂的“路人粉”們！
羅光安慰她：“你也別太在意了，這個圈子不就是這樣嗎？牆倒眾人推，何況他們說是路人粉，可能根本就不關注你，只是刷到的時候會拿你當個樂子。”
姜軟軟摩挲著手機：“羅姐，你說我的粉絲群會是什麼樣的？”
羅光噎了下。
質疑，謾罵，侮辱，回踩。
粉絲往往比黑子更能戳人心窩，那些曾經偏執著喜歡你的人，會因為你不如他們的意就脫粉回踩，更別提這看上去“證據確鑿”的影片了。
“粉絲不重要，重要的還是資本保你。”
“資本啊。”姜軟軟抬頭，笑容諷刺，“我沒有資本保我，羅姐，我和顧嶼琛是協議關係，他不喜歡我，真的欠大人情的事情，他不會做。”
“名利場這麼多年，真正恩愛的夫妻還會為了利益反目呢，何況我們不過只是合作。”
“不要找老闆，也不要找他，我自己能解決。”
羅光愣愣的看著她，好半晌，才吐出一個字：“好。”
姜軟軟說錯了一件事，名利場這麼多年，她什麼人沒見過？
顧嶼琛是真的在乎姜軟軟。
而姜軟軟，怕也是動了真情。
真正喜歡一個人才會在意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在他面前逞強，不想接受他的任何幫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