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軟軟坐上車,好奇道:“今天怎麼穿帽衫?看上去好小。”
他輕輕靠近,淚痣近在咫尺,一點硃紅,如雪地寒梅,聲音自胸腔溢位,低啞撩人:“好看嗎?”
姜軟軟忍不住後靠,吞了吞口水:“好…好看。”
“不過你不都穿襯衫西服和大衣嗎?你穿這個,好不習慣。”
顧嶼琛一直胳膊橫空穿過,壓在她身後的椅背上,衛衣的領口下墜,露出半截線條流暢的鎖骨和凸起的喉結。
他說話,喉結上下滾動:“軟軟不喜歡嗎?”
姜軟軟下意識後靠,完全貼在椅子上,不自在道:“你…你靠我太近了,你起來說話。”
“軟軟在轉移話題嗎?”顧嶼琛清冷的聲線暈上無措,聽起來可憐巴巴的。
姜軟軟呼吸都有些侷促,安慰道:“好看!你穿什麼不好看?”
顧嶼琛輕笑一聲:“是嗎?”
不過片刻,他纖長的睫毛垂下,髮梢軟軟蕩在額前,又乖又撩:“可惜,年紀大了。”
“什麼?”姜軟軟呼吸間都是他身上的冷香,大腦根本無法思考。
她甚至沒有注意到,她的耳根,染上滾燙的紅暈。
但顧嶼琛看到了,他拽出安全帶,指尖輕輕劃過那滾燙的耳垂,落寞道:“軟軟更喜歡弟弟。”
姜軟軟:“……”
好麼!
她懂了!
這又在吃醋呢!
紀醫生到底什麼時候能把他的病治好?
“誰說的?”
她靠在椅背上,舒適閒散:“弟弟有弟弟的青春熱情,哥哥有哥哥的成熟性感,就連大叔,也別有一番溫柔體貼。”
“至於我嘛!”
她眨眨眼,故意道:“我只想給天下所有美貌男女一個家!”
堵不如疏,某個醋罐子吃醋,是吃不過來的。
最好,早點看開。
“顧嶼琛,我答應過你,一年婚姻期內不戀愛就不會戀愛,但是我本質就是海王,男男女女都喜歡,你看出來了吧?”
姜軟軟挑著眉梢,一副痞子樣:“什麼卜煜卜銘,什麼柯璇木木周念卿卿,甚至連小機器貓顧醜醜都能從我這兒分走一份愛,我呀,就愛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