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氣急：“你罵我是精神病？”
姜軟軟很淡定：“沒有，我說你演技好，演不好戲的狒狒不是好導演。”
其他人：“……”
導演：“……”
陸卿卿：“……劉導！她罵你是狒狒！”
姜軟軟忍不住笑出來。
小公主怎麼有點蠢呢？
她擺擺手：“沒有沒有，人類和狒狒的不同就是人類會思考，我只是陳述事實，不能算罵。”
姜軟軟站到工作人員身邊：“這位，是我剛剛進來的時候劉導你隨機指派的，我之前根本無法預判你會指誰跟我搭戲，她會哭，應該是入戲了。”
工作人員連忙點頭解釋：“就是剛剛演戲的時候，我覺得她特別親切，特別理解我，鼻子一酸，就哭出來了。”
但劉導不聽，他指著姜軟軟的鼻子罵：“沒作弊又怎麼樣？姜軟軟你一輩子都別想進我的劇組！你出爾反爾，說毀約就毀約，看誰敢用你！”
姜軟軟眸光冷了下來。
半年前，姜家找她回家結婚時，她鴿了的那個大製作的劇組就是這個劉導的劇組。
但當時…在她回家待嫁之前，劉導就各種對她挑刺，排戲排妝也總是讓她空等，還剋扣她的盒飯。
有天晚上，她聽見劉導和人通話，說要讓她自願退出劇組，順便把名額讓出來。
她都沒來得及打擊報復，就被姜家叫走了。
這次，一進入試鏡間，看見劉導的瞬間，她就知道她絕對選不上。
“是沒人敢用我，你不是在導演圈裡把我的名聲都敗壞光了嗎？”
她在《同居室友》裡的表現，說不上人盡皆知，起碼也算小火一把。這兩個月裡面，她又參加了好幾個綜藝，《兩天一夜》的表現更是登了兩個熱搜。
按理說，她收到的劇本，即便沒有大製作，也應該有小成本的良心劇。
但她什麼都沒有，只有幾個連播放權都拿不到的垃圾劇。
羅光幫她打聽了下，指向的，就是這個劉導。
劉導得意道：“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姜軟軟點頭如搗蒜：“嗯嗯嗯，知道了，你厲害，你兇猛，你和投資人稱兄道弟，你刨了投資人的祖墳。”
她從兜裡面掏出一個電話，上頭還正在通話。
姜軟軟衝著話筒道：“林總，我很想問您，您上輩子是殺了劉導滿門嗎，他要這麼陷害你？把你好好一個大製作弄得豬狗不如，趕不上熱點賺不了錢，還要弄壞你們的品牌形象！”
劉導氣到捂住胸口：“你在胡說些什麼！”
“我沒胡說啊！”姜軟軟表情很無辜，“這個專案本來就是你中途搶過來的，一開始的導演是衛天葉衛導，林總可是衝著衛導的名頭投資的，你不如告訴他，你是怎麼把衛導擠下來的。”
她把電話遞過去，劉導看了眼號碼，拿著電話邊走邊說：“林總您聽我說，別聽這個娘們胡說八道，衛導和我是好哥們，導演掛我的名，實際上還是衛導來，我的名頭比較響亮嘛！您懂的，這都是咱們業內的規矩。”
電話那邊，一直沒有聲音。
劉導站在門外，才壓低了聲音道：“之前我不是已經和您秘書商量好了嗎？您投資的經費，我們會返還十分之一到您的私人賬戶，您忘了？”
“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呢！”
電話那邊，一個清亮的女聲冷冷道。
劉導一愣，他回頭，姜軟軟站在他身後，手上捏著一個花花綠綠的手機，極低的氣音，順著話筒傳到他耳朵裡。
“劉導，開個小玩笑，你不會生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