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軟軟就抱臂看她面色一陣青一陣白，悠悠道：“你知道為什麼有人騎驢找馬，卻沒傻子扔驢找王八嗎？”
戚佳：“……”
行！好歹她是人，姜柔是王八，也算出口氣。
姜軟軟挑了挑眉：“我有祖傳秘方，專門宰王八，你想知道嗎？”
戚佳不信：“你有這麼好心？”
姜軟軟搖頭：“當然沒有，兩萬塊，賣訊息給你，幹不？”
戚佳黑著臉：“你不如去搶！”
姜軟軟扭頭就走。
“誒！我買！”戚佳拿起手機轉賬，期期艾艾看著姜軟軟。
姜軟軟施施然收款：“很簡單啊！你跑去告訴塵囂工作室姜柔的計劃，然後跟姜和光說姜柔得罪了塵囂，守在姜家門口，等著慘叫聲響起來就行。”
“我保證，比你那晚叫的還要慘！”
戚佳將信將疑：“真的？”
姜軟軟拍拍胸脯：“叫聲不大退一半，誠信經營，從不坑客！”
戚佳走後，顧嶼琛又翻窗進來，他坐到姜軟軟身邊，ai代替他說話：“她會同時得罪塵囂工作室和姜和光，以後在業界難混了。”
姜軟軟垂眸，抿著唇瓣：“你是不是覺得我惡毒？”
但她越想越怕，當年，她和木木差一點就跑不脫那一群男人的追捕，成為他們的玩物，只是打戚佳一頓，哪裡算報仇雪恨？
顧嶼琛垂著眸，看不清喜怒：“上次欺負你的黎向晨，也會被光和娛樂記恨，從此資源下滑，慢慢消沉。”
姜軟軟嘴唇發白，彷彿與雪色容顏融為一體，正在進行病態的掙扎。
對！
她就是坑了他們！
可他們不該付出代價嗎？如果不是她機智逃脫，那受傷害的不就純純是她這個大冤種了嗎？
她自保，她報復，有錯嗎？
顧嶼琛盯著她蕩在面頰前的碎髮，輕輕將之撥開，抬起她的下巴，撫平她緊皺的眉頭。
ai與他同時張口：“軟軟一石二鳥，真厲害。”
姜軟軟瞪大雙眼，難以置信：“你不覺得我惡毒嗎？”
顧嶼琛搖搖頭，隨即垂眸，輕輕笑了出來。
姜軟軟揪了揪衣襬，臉有點紅：“笑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