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兩天,時青只要被劇痛疼醒,權子慕就會親吻她,親吻她的眼淚,親吻她的唇,親吻她傷口旁邊的紅腫肌膚。
他溫柔的守護著她,給她買各種補品,將她像個瓷娃娃般看管著。
時青被一種從未有過的寵愛包圍著,蒼白的臉上漸漸浮起了一層紅暈,忘了心底深處的煩惱。
她不再那麼排斥權子慕與她同睡一個病床了,畢竟在人生地不熟的在異國他鄉,又傷得那麼重,真的需要有人陪,有人照顧她。
這時的她真是太脆弱了。
第二天晚上。
權子慕喂時青吃過晚飯後,突然接了個電話。
“青青,你好好休息,我有事先出去下,馬上就會回來。”他放下電話後摸了摸時青的腦袋,溫軟的笑,“記住,不準帶傷處理工作,否則我回來後會加倍懲罰你的。”
說到後來咬著牙齒,滿臉暖昧。
昨天他出去下回來時竟發現時青帶傷在手機上處理工作,他當即板著臉制止了,特別在看到她虛弱得喘氣時,恨不得揍她一頓。
這死女人太要強了!
“知道了。”當下時青瞪了他一眼,臉色緋紅。
權子慕笑笑走了出去。
他剛一走,時青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她拿起來一看,竟是佔媽打來的。
立即,她眼皮迅猛一跳,接了起來。
“大小姐,您在哪裡?快回來吧,夫人要把您媽媽的遺物全部燒掉,我攔也攔不住啊。”佔媽在電話那邊著急不已大聲說道。
時青腦中轟地一響,臉色發白。
太囂張了!這可是她媽媽的房子,憑什麼要這樣做!
“佔媽,先別急,把事情詳細說一遍。”她手指握成了拳,努力讓自己穩住情緒,鎮定地問。
佔媽低聲說道:“大小姐,剛剛那兩母女上樓來了,推開了夫人存放遺物的房間,在裡面小聲說了會兒話,原本是想讓人馬上將夫人的遺物全部燒掉清理的,我跑過去對她們說,當初這裡存放夫人的遺物那可是經過先生允許的,如果就這樣燒掉清理後,萬一先生追究起來,不好辦,那柳靜如猶豫了下,估計是怕你爸知道後會反感,就說那就先請示下先生後再燒,我今天在家裡聽其他傭人說,權家權子慕馬上就要過來了,她們想在他過來之前把夫人的東西燒掉,並將您和時碧小姐趕出去。”
時青氣得渾身發抖。
嚴峻的現實擺在面前,她腦子一下清醒了過來。
這幾天有傷在身,她無力去思考這些,現在乍一聽到,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在絞痛。
柳靜如想要趕走她們兩姐妹,她是知道的,只是沒想到會如此陰險,竟然動她媽媽的遺物!
現在她來馬來西亞已經好幾天了,還沒有搞定陳伯雄,得不到陳伯雄的證據就無法證明青雅居的房產證上是寫的她們兩姐妹的名字,她則沒有任何辦法。
“佔媽,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會讓她們得逞的,你給我好好盯著,有什麼風吹草動馬上告訴我。”她盡全力穩住情緒叮囑了聲後掛了電話。
掛掉電話後,直覺渾身發冷,她將臉埋進被子裡,落寞孤獨無助襲上心頭,想到囂張的柳靜如母女,可憐的妹妹,不由得淚流滿面。
好一會兒後她咬緊牙關,穩定了下情緒後拿出手機撥打了時政華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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