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青再次睜開眼睛時,面前是一片雪亮的白,白得耀眼。
她頭痛欲裂。
“姐姐,太好了,你終於醒來了。”時碧摟著她喜極而泣。
時青空茫的眸光有些呆滯。
這是在哪兒?
她不是死了麼。
“姐姐,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時碧的眼淚一滴一滴地落在她的臉上。
時青忽然發出聲嘆息,只覺得胃裡異常難受,像被什麼東西燒壞了般。
“時總,您還有什麼不舒服嗎?我去叫醫生。”冷梅關心地問。
時青望著她虛弱地開口: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活過來了?”
“哎,時總,您真不該走那條絕路啊。”冷梅後怕不已,嘆息道,“您進去不久後警察就過來查房了,剛好查到了你們房間,江正成立即被帶走了。”
“就這麼簡單?”時青有些不信,那麼荒效野嶺的,怎麼會那麼巧合呢。
冷梅沉吟著:“我也是聽說的,當時三小姐出來後精神很不穩,身上全是傷,我立即帶她去醫院了,後來,我是聽酒店的保安說的,不過,據我打探,正好有人告發了江正成涉嫌謀害女性,警察掌握證據後迅速趕了過來逮捕他的,可以說,一切剛剛好。”
說完,她笑:“這就叫好有好報,惡有惡報,好人一生平安了。”
好吧,時青沒話了!
她很累,一會兒後沉睡過去。
夜色黑沉,病房裡一片靜寂,時青陷入了昏天暗地的深沉睡夢中,在夢裡,她似乎看到有個男人正朝她走來,那男人身材健碩高大,俊逸非凡,冰冷明澈的眸中卻帶著抹特有的柔情,全身透出股不可抗拒的貴族驕傲氣息,她痴痴望著他,他則輕輕叫著她的名字……
次日。
時青的精神好了不少。
她睜著眼睛望天花板愣神。
病房的門突然推開了。
“爺爺。”時幕年柱著柺杖在秘書的陪同下慢慢走了進來,時青叫了聲,立即翻身爬坐起來。
“青丫頭,身體好些了嗎?”時幕年在病床邊坐了下來,滿臉的慈愛。
“嗯,好了不少。”時青的眼圈潮溼,連連點頭。
“青丫頭啊,那麼危險的時刻,你連爺爺都不告訴就隻身前往了,這可不好,以後不允許這樣做了。”時幕年滿臉的嚴肅。
時青低頭:“爺爺,我不想讓您擔心。”
她心中明鏡似的,在這個家裡,即使她說出時碧遇到了危險,也不會有人去幫她們的,這個家的人情冷暖,她早就看透了,從來只有隔岸觀火,看笑話的閒人,絕不會有雪中送炭的親人,除了爺爺,可爺爺年歲已高又有心臟病,高血壓,她不想讓他老人家擔心。
她有自知之明。
這麼多年,若沒有爺爺的庇護,在這個家裡她也不可能成長得如此優秀,是爺爺堅持給了她最好的教育,甚至不惜花重金讓她去留學鍛鍊才有了她的今天。
她對爺爺是真心感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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