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的事情和馮盎已經談妥,兩人又一句,沒一句的說著。
談殿和寧道明幾個渠帥不知道為什麼,不敢來,派了使者過來。
這個行為讓馮盎非常惱怒,用他的話說是堂堂的瀋陽王邀請他們,居然敢不來?太不識抬舉了,居然敢把瀋陽王吳歡和自己不放在眼裡。
怕自己和瀋陽王要殺他們?他們也不想想,自己如果真要下手,他們能到這裡?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吳歡也不高興,本身想提攜一下這些人,讓他們的日子好過點,可以加速融合。誰知道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這以後怎麼融合?
現在首要的問題就是建立最基本的信任,可是連見都不來見,這信任怎麼建立?難道真山不來就我,我去就山?
吳歡在想去不的時候,馮盎已經按捺不住,直接拎著使者的衣領說道:“你立刻回去,對談殿說,如果午時不來拜見瀋陽王。你們這些洞獠,休想賣到瀋陽的一件物品。”
使者結巴的說道:“國公爺,您和我們渠帥有過節,他怕,所以讓我過來!”
馮盎一巴掌甩在使者的臉上:“放屁,就談殿那人也配和我有過節?剛才王爺還讓我和你們這些渠帥和解,讓你們這些獠人能平價買到瀋陽產的工具,讓我收購你們出產的草藥,還要我給你們高價,約束好下屬,不要盤剝你們獠人。
你們居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滾!在午後看到不到人,明天我盡起廣州之兵,掃平南扶州!為王爺洗今日致恥!滾!”
馮盎怒火中燒,伸手一推,就把使者推出3,4米遠。使者重心不穩,化做滾地葫蘆撞在船舷上,才停下來了。
使者頭撞了一下船舷,但他立刻伸手敏捷的爬了起來,不顧身上和頭上的劇痛,轉身就下了船,
使者走了,馮盎嘆了口氣說道:“這些獠人窮山惡水,人多兇頑,鼠目寸光。哎!讓王爺見笑了。”
吳歡笑道:“都是太窮鬧的。人窮啊,這命就不值錢,能拿命換的,就不會拿錢。想事情,想的就是能不能用命拼。”
馮盎嘆了口氣說道:“王爺你說的還真是,真的家產萬貫,誰願意拼命?那怕是吃飽飯,他們也不會成這樣鬧!”
吳歡拍拍馮盎說道:“耿國公你註定名垂青史,但你願意不願意,把留青史的名字留的更重,更濃?”
馮盎咧嘴笑道:“怎麼不想?王爺有辦法?呸!王爺一定有辦法,能不能給老朽指條明路?”
吳歡笑道:“耿國公心裡已經有數,我只是稍微提點醒!”
馮盎:“王爺請指教!”
吳歡舉起手,張開五指說道:“第一興辦學校!第二興修道路,那種寬1丈以上的道路。嗯!還有鐵路。第三興工商!第四興農!第五,興水利!”
馮盎點點頭說道:“這興工商,興農,興水利,我都知道。瀋陽的鐵路我見過,我也喜歡,只是我的轄地多山,這路不好造。”
吳歡笑道:“這擔心什麼?錢到,路自然好,”
馮盎明白吳歡的意思:“這事情我想想,到時候我給你準信!”
吳歡笑道:“這事情不急!等你想到把鐵路修到哪裡,我們再談!”
馮盎點點頭:“好!好!這興辦學校?辦和瀋陽那樣的學校麼?”
吳歡點點頭。
馮盎:“和瀋陽一樣的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