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歡想想說道：“比如晚上做噩夢，大喊大叫之類的。”
王誕雄：“那種人啊！一般都死了。”
吳歡皺皺眉頭：“為什麼？”
王誕雄：“這種人會很容易形成營嘯，所以不是處理掉，就是自己離開軍營，不過沒有幾個能離開軍營的。”
吳歡知道這是時代的結果，也許死是最好的歸宿，那些戰場應激症患者，很多時間，把自己的家人殺了，那才是真正的絕望。
吳歡不知道怎麼說好，於是說道：“還是辦農場吧，把他們都安排進去，不要再死人了，這十多年戰都打下來了，不能要過好日子，而丟掉性命。”
王誕雄看到吳歡在自己說處理掉的時候，看到吳歡神傷，沒有想到一個殺人鉅萬的人，居然為幾個該死計程車兵而惋惜。
王誕雄但還是問到實質：“農場，這農場怎麼理解？”
吳歡：“農場啊，就是畫一塊巨大的田地，然後一起種田，一起翻地，拿薪水的。”
王誕雄：“他們就是長工？”
吳歡知道長工是什麼意思，職工和長工並沒有多少區別，只是福利問題。於是點點頭說道：“沒有多少區別，最大的區別是薪資的區別，還有就是學習的區別。”
王誕雄想想薪資不一樣，估計就是高上許多，但學習什麼？都是一些三大五粗的廝殺漢，能學的進去？於是問道：“學習？學習什麼？”
吳歡：“識字，還有就是手藝，比如種田。”
王誕雄：“啊！還要識字啊！”
吳歡白了王誕雄：“你不是認識字嗎?驚訝什麼？一個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事情不會記下來的人，你不知道有多不方便？”
王誕雄：“那手藝呢？種田可不是手藝！誰都會！”
吳歡笑道：“我知道你是農村出身。那你告訴我，你能種出10擔以上的糧食麼？能在冬天種出黃瓜麼？你知道什麼是西紅柿麼？知道花生長在地裡而不是掛是枝頭上的麼？都不知道吧？學就是學這些。”
王誕雄被吳歡一陣裝逼裝的啞口無言，吳歡說的那些他有幾個知道？所以就被吳歡牽著走。
吳歡見王誕雄不說話了，有點喜歡他和闞陵，兩人都是沒有多少心機，作戰非常勇猛，又沒有多少心機。於是問道：“等沒有戰事了，你準備做什麼？”
王誕雄搖搖頭說道：“家已經回不去了，在大琉球種地？也不大可能！”
吳歡：“你最想喜歡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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