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聽完執失思力的話,說道:“吳歡這個王沒有一點權力?”
執失思力:“我並不這樣認為,吳歡可以從繁瑣的政務中解脫出來,就像草原上的狼王,他只需要專心找獵物,讓狼群有食物。”
頡利:“這樣說來!他的政體很不錯,我們能執行麼?”
執失思力搖搖頭:“我們大突厥是部落為主了,我們的控制力並沒有瀋陽那麼強,如果我們硬學瀋陽,那是取亂之道。”
頡利:“也是!那我們就這樣白白放過這次機會?”
執失思力:“現在春天來了,鮮美的青草在生長。我們的勇士要到回到故鄉放牧。如果現在再次征戰,勇士的心恐怕不在啊!
再說,現在的瀋陽是舉城哀痛,我們去的話,他們同仇敵愾,那樣我們非但得不到任何好處,反而很可能損失慘重。
我們等著,等著李唐動手,等著高句麗動手,等著內亂四起,我們撿現成的不好麼?”
頡利神情凝重,執失思力說的不錯,現在是春天,是產羊羔的時候,現在如果征戰,羊群沒有人放牧,這後果非常的嚴重。秋天沒有足夠的羊群,怎麼能熬過冬天。真的中原搶麼?現在的李唐越來越強大,自己得不到好處。
他使勁的揮揮手,最後下決心說道:“好了,我們在一邊旁觀,看看瀋陽沒有吳歡是怎麼亂的。等秋高馬肥的時候,我們再捲土重來。”
王菡娘逗弄著孩子,王崔氏進來說道:“女兒,這孩子長的真像他父親!”
王菡娘:“阿孃,真的像師哥麼?”
王崔氏:“當然!”
王菡娘傻笑著!
王崔氏湊近王菡娘身邊,聞聞說道:“孩子幾個月了?”
王菡娘:“快3個月了。”
王崔氏驚訝的說道:“3個月了?你快半年多沒有洗澡了吧?難怪一股子酸味了,你可以洗澡了。”
王菡娘為難的說道:“可是我月子還沒有做完呢!”
王崔氏:“早幾天沒有關係,孫神醫說了,早日洗澡對身體是有益處的。再說了,你這股味,樂之回來,他會靠近你麼?可能會避的遠遠的。”
王菡娘對外面的傳聞是一無所知,而王崔氏知道了,也不會和王菡娘說。
王菡娘紅臉說道:“這樣的?那我馬上洗澡。來人幫我燒熱水,我要洗澡。”
熱水燒好了,浴室裡一片蒸騰,王菡娘踏入久違的溫水中,整個人都輕鬆下來,發出舒服的呻吟。
王崔氏一邊陪著王菡娘洗澡,一邊摸索著王菡孃的衣服,摸了半天,沒有摸到那個箱子的鑰匙。
王崔氏心中暗道:“這小妮子把箱子的鑰匙放哪裡?明明放在衣服裡的,怎麼沒有了?”
王崔氏終究沒有摸到鑰匙,但她是不死心的。
她知道王菡娘已經對她有戒心,問鑰匙沒有意義。於是藉口上廁所,來到王菡孃的房間,上炕,翻了一下枕頭,沒有發現鑰匙。
心中說道:“這小妮子,把鑰匙藏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