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員說完,闞陵不幹了,身為杜伏威座前大將,最難受的就是讓他們在戰陣前,苦等著,感覺他們一無是處的樣子,於是急的說道:“你說什麼,前面的中轉站被匪徒攻擊,讓我們不要動?你們會保護我們?”
警衛員說道:“將軍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杜伏威敲敲窗戶的鋼板,“鐺!鐺!”鋼材特有的聲音穿來,他滿意的點點頭說道:“稜兒,不得無禮,回來坐下。”
闞陵有點委屈的說道:“義父!”
杜伏威:“些許毛賊,怎麼可能是他們的對手?來坐下。”
闞陵是不敢違抗杜伏威,他回到杜伏威的前面,喏喏的說道:“義父!我不是著急麼?”
杜伏威指指窗戶上的鋼板,又指指車廂,說道:“你看都是上等的好鋼,你覺得什麼武器能破的開?好啦!好啦,你覺得他們抵擋不住,我們就能抵擋的了?”
列車震動了一下,這是列車在動了,杜伏威閉著眼睛,他要補回昨天晚上的精神。闞陵看著閉目養神的杜伏威只能無奈的抱頭趴在桌子上,不知道想什麼。
列車進入補給站,一股子血腥味在車廂內瀰漫開來。闞陵吸吸鼻子說道:“好重的血腥味,這起碼有上千人死傷才有的血腥啊!”
闞陵不愧了久經沙場的老戰將,鼻子聞聞都可以聞出死傷多少人。
杜伏威仔細的聽著外面的聲音,只有人說話聲,馬匹嘶鳴聲,沒有廝殺聲,也沒有傷員的慘叫,彷彿沒有發生過什麼。
沒有多久,列車再次啟動,顯然是換了馬匹,速度快了許多。
守在通道的警衛員,突然對另一頭的警衛員說道:“解除警戒!”
警衛員對另外一個車廂的保衛:“解除警戒!”
然後轉身把列車的窗戶上的鋼板放回原位。
陽光射進車廂,杜伏威用手擋了陽光一下,適應之後,立刻朝中轉站方向看去,之間中轉站外圍黑了一大片,非常的扎眼,他眯了一下眼睛,很清楚的看到那些黑色都是人和馬匹的屍體。這樣多人,起碼千人以上,而且這黝黑的甲冑,是重騎兵才有的。
杜伏威想問問警衛員,卻發現警衛員已經離開,他不禁在想,這些騎兵是怎麼被殲滅的。
杜伏威在想的時候,他後面的列車上,房玄齡問道:“尉遲將軍,剛才的那些騎兵的甲具是不是很眼熟啊!”
尉遲敬德點點頭說道:“很多,很眼熟,好像是玄甲軍才有的。”
房玄齡:“玄甲軍?我們有部隊進入瀋陽?”
尉遲敬德搖搖頭說道:“沒有,玄甲軍怎麼會跑到瀋陽來?他們都在雁門關和頡利對峙呢!”
房玄齡梳理一下鬍子說道:“那誰的軍隊能準備的起這甲冑?”
尉遲敬德:“太子?不會!他人在瀋陽,偷襲一箇中轉站做什麼?把自己陷在瀋陽?沒有道理啊!”
房玄齡:“齊王!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就是他了。”
尉遲敬德:“他和燕郡王有仇,衝著燕郡王吳歡去啊,進攻這中轉站做什麼?”
房玄齡說道:“估計靠不近燕郡王,就想著婚禮人多,想佔一箇中轉站,然後李代桃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