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崔氏是從大院裡出來的,她怎麼不知道後院的層層齷齪。看著自己女兒那張還稚氣的女兒,被人算計了該怎麼辦。傷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有,自己還真的要留下。
王琳在等待家人同時,時時刻刻收集著瀋陽的訊息,當然能得到瀋陽訊息的最多的地方,就是那些船工待的酒肆。
現在是冬天,除了船東,其他的船工都上岸,也無處可去,都待在酒肆裡。買上半壇米酒,買點肉食,談著男女之間的葷話,當然現在談的最多的就是吳歡快要舉行的婚禮。
王琳慢慢的喝著酒,一個大漢說道:“你們知道麼?燕郡王的軍隊突襲了定襄郡,把定襄的百姓都帶回了瀋陽。”
一個文士問道:“如此說來,那隋庭餘孽也帶回了瀋陽?”
那大漢說道:“什麼隋庭餘孽,俺沒有聽說過。”
大漢桌子邊一個老人說道:“他說是隋朝的小皇帝!”
大漢恍然大悟:“喔!原來是他啊!一個不過2,3歲的孩子,那經得起驚嚇和風雪啊!在路上就死了。”
老人問道:“大隋亡了?”
大漢:“是啊!亡了!”
文士問道:“那傳國玉璽呢?”
大漢:“這誰知道,也許在突厥人手裡,也許在太子手上。我可聽說,建成太子在瀋陽啊!燕郡王應該交給他吧!”
文士又問道:“這樣說來燕郡王和太子的關係不淺啊!”
那大漢說道:“那肯定不淺,你不想想,妹妹都嫁給吳歡,他去祝賀,這關係淺的了?”
文士點點頭,對酒家喊道:“給這位兄弟,上盤羊肉,帳算我的!”
大漢:“多謝!”
文士就是房玄齡,他是派來參加的吳歡婚禮的。祝賀的隊伍抵達秦皇島後,找船的機會,來酒肆打聽訊息,沒有想到會聽到這一個訊息。
房玄齡起身離開酒肆,在大街上,對跟隨的尉遲恭說道:“你立刻派人回去,給秦王送信。”
尉遲恭:“沒有想到吳歡是這樣的人,他就這樣投到李建成帳下?”
房玄齡搖搖頭說道:“現在是道聽途說,一切都不可信,就算投到太子名下,,我們也要拉回來。定襄郡和玉璽的事情,你派人把訊息傳回去。”
尉遲恭:“這樣反覆無常的人,對我們有什麼好處?到時候,在我們背後來一刀,那我們不慘了?”
房玄齡:“話雖然這樣說,你確定我們沒有吳歡的幫助,能夠敵的過太子?你能確定我們能夠敵的過有吳歡幫助的太子?”
尉遲恭心中說,一個太子都不太容易對付,還加一個怪物吳歡怎麼可能敵的過呢?
房玄齡見尉遲恭遲疑:“走上船,我們去瀋陽!不能再耽擱了。”
房玄齡離開,酒肆裡沒有任何變化,還是吹噓著各種瀋陽訊息,王琳依舊坐在火爐邊喝著酒。
沒有門突然被推開了,一股子風雪推開大門,進來10多個軍漢。一股子血腥氣和殺氣瀰漫開來,屋內的人頓時雅雀無聲。
這10多軍漢走到王琳邊上的桌子,帶頭的將軍拿刀敲敲桌子。桌子周圍幾個人,迅速拿起酒和自己的菜,離開桌子,找另外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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