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門只有一兩人,是堵駱履元的,他們想買珍珠蚌,所以就在後門放風,看到駱履元他們出來,立刻大喊:“駱郎君這邊走了,駱郎君這邊走了。”
這時候的家丁都是非常蠻橫的,上去就把喊的人用刀鞘一棍敲在地上,然後幾隻大腳就踩了過去。
駱履元知道後面追來的人肯定很多,於是抱過駱賓王,對家丁說道:“快,快跑起來。”
他們的位置距離湧金門不是很遠,很快就氣喘吁吁的出來湧金門,弄的守門計程車兵和衙役,一頭霧水。
駱履元他們登上船,並沒有走運河,走的是海面。因為他怕劫道,雖然只有40多個珍珠蚌,但價值高的離譜。那些富商在岸上喊20貫,那還是太低了,按市場上的價格,一個起碼上百貫。如果有一兩顆走盤珠,更是了不得。
何龜走了,駱履元也走了,駱履元的族叔就麻煩了。這樣大的事情,杭州太守李樰也被驚動了。他找來駱履元的族叔,披頭就問道:“你知道珍珠麼?”
駱履元族叔也聽到了何龜的珍珠,嘆了一口氣說道:“李使君,卑職也是剛知道。”
李樰問道:“哦?你也剛知道?”
駱履元族叔點點頭說道:“我侄兒的鄰居是燕國公的僕人,兩家交好,但不知道這事情。
昨天吳歡派人接走何龜,順便把池塘裡的珍珠取走,並沒有和我家侄兒說。我家侄兒好奇是什麼東西,今天早上派人下水撈,後面的事情李使君你也應該知道了。”
李樰:“那你侄兒怎麼跑了?”
駱履元族叔“估計撈到幾個,被人恐嚇了才跑的吧?你想吳歡的兇名,在幽州遼東那邊可是止兒啼的。”
李樰點點頭:“立刻派人收繳珍珠,這是事關朝廷大事,你派人找回你的侄子,把他帶走的珍珠拿回來。”
駱履元族叔心中暗罵駱履元不是東西,這樣重要的訊息也不通知自己,害自己在太守面前如此的被動。
不過駱履元如果帶著珍珠去投靠吳歡,那麼這些珍珠就是最好的投名狀。只是這邊餵飽李樰,需要不少錢了。
在順水入海,速度相當的快,駱履元看看後面沒有船隻跟上來,心中的擔心終於放了下來,坐在甲板上。朱氏抱著駱賓王過來問道“郎君這怎麼回事?”
駱履元把懷中裝珍珠小袋子取出來,交給朱氏,說道“這是一個蚌裡的珍珠。”
朱氏:“啊?這樣多?”
駱履元點點頭:“本來這事情可以隱秘的,但有人在池塘邊就剖開,造成整個杭州城的人都知道,所以我們不得不快走。”
朱氏恍然大悟的說道:“難怪何龜昨天就走了,他的6000多個,這是多大的一筆錢啊?太恐怖了,我們一起住了2年多,居然不知道他的底細。”
駱履元:“別說是你,我也是看走了眼,以前送分成的時候,還想看他的笑話,誰知道,是他在看我們的笑話。”
朱氏;“燕國公會接待我們麼?”
駱履元篤定的說道:“必須接待,你別忘了,賓兒是他的乾兒子呢!”
駱履元回頭看看已經看不到的杭州城,嘆了口氣說:“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朱氏也有點傷感輕輕的叫了聲:“郎君!”
駱履元拍拍朱氏的手說道:“我們得給賓兒找個好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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