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歡不想說了,轉頭就走,程咬金嬉皮笑臉的像一塊狗皮膏藥一樣貼上吳歡:“別走啊!我們一起喝酒啊!”
吳歡臉漸漸冷了下來:“義貞兄,我不喜歡的事情,沒有人能強求我!你好自為之。”
說完就離開院子,往自己的院子走。
程咬金被吳歡的一句話喝住了,他是一個很識臉色的人,知道吳歡今天非常不高興了。他搖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她來了,看你扛的住扛不住。”
第二天一大早,崔煥醒來,頭痛欲裂,他使勁的拍拍頭又搖搖頭。
盧遂說道:“灼之,醒了?”
崔煥:“順義,你在啊!啊!頭真疼!”
盧遂倒了一杯水遞給崔煥說道:“喝口水,潤潤嗓子!”
崔煥接過水,喝了一口說道:“我喝醉了,有沒有做了不該做的事情?說了不該說的話?”
盧遂長長嘆了口氣說道:“說了,說了很多,燕國公臉色很難看。秦王那些人乘機讓慫恿吳歡娶公主,而且是嫡公主!”
崔煥:“他們是不是酒桌上開玩笑啊?”
盧遂搖搖頭說道:“我看不像,他們真的想阻止燕國公娶令侄女。”
崔煥吃驚的說道:“他們為什麼?和我們崔家有仇,還是……”
崔煥看到盧遂漸變的臉色:“燕國公怎麼說?”
盧遂嘆了口氣:“燕國公一直在推拒!”
崔煥:“順義你說燕國公他哪裡好?這樣多的要爭著搶著把女兒嫁給吳歡,這個從山野來的漢子?”
盧遂:“灼之,你真的瞭解燕國公麼?真的瞭解瀋陽麼?你什麼都不瞭解。我在早上,看到整座城的人在操練,一城的孩子都去讀書。你博陵崔家的所有孩子都不一定讀書吧?
全民皆兵,一城都是讀書郎,你想想這瀋陽假以時日之後,會是什麼樣的境況?還有敗突厥,破高句麗,這需要多少兵力,我們卻沒有看到多少士兵,你不想想,這有多可怕?”
崔煥頹廢的說道:“我沒有想這樣多。”
房間沉默了下來,盧遂見崔煥難受,自己也覺得要好好權衡,他是被自己的妹妹崔盧廿一娘請來的。就在昨天下午,今天上午就發現很多東西,得要權衡回到盧家,向家主稟報,盧家怎麼和吳歡相處。
崔鑑起床和妹妹崔英娘過來請安。
盧遂問道:“你們都睡的還好吧!”
崔鑑:“睡的挺好的,只是昨天晚上喝多了,頭有點痛。”
盧遂:“鑑兒,你怎麼看吳歡?你和他相處過一段時間。”
崔鑑:“回舅舅,我和燕國公只是交往幾天,對他不甚瞭解。”
盧遂見問不出什麼,於是說道:“你們去吃早飯吧!”
崔鑑:“那外甥告退!”
崔鑑吃了早飯,出了瀋陽城,來到渾河邊,他要監督家丁船工們卸嫁妝。嫁妝從船上卸下來,堆了很大的一塊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