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我知道你和神醫的關係,這樣,我立刻動用我的關係,尋找到神醫,保護他的安全。”
吳歡:“謝過大哥。”
渾河上,沒有冰塊了。吳歡開始啟動作戰,攻佔遼東城。海船都下水,運輸物資兵員。兩門臼炮,20發炮彈都吊裝上海船。
李世民和魏徵都各自一條船,吳歡也自己一條船,作戰了,不能和李世民混在一起。太多的機密,不能洩露。
順流而下,抵達遼東城下。此時太子河匯入渾河就在遼東城附近,不是後世的海城市三岔河。
主攻是2師,他們已經運動到太子河邊,和遼陽城隔河相望。吳歡是總司令自然在二師的師部待著。
安排李世民他們在二師南面的一個小山坡下,上了山坡剛好可以看到進攻遼東城的全貌。
乙支辛成站在城牆上,看著太子河對岸的燕軍。他已經心膽俱裂,乙支辛得帶去8萬人,回來的4萬不到,乙支辛得也留在那裡了。
是退?是降?還是守?
退?退到哪裡去?現在整個高句麗都不待見他們。退走了,就根基沒有了,不僅是山城,還有這裡肥沃糧田。就算燕軍走了,這裡以後也不會是自己的。
降?父親乙支文德反反覆覆用詐降之術,詐死了無數的隋軍,但也詐死自己這些後人的後路。燕軍如果信自己投降的話,那人該多愚蠢?如果對方接受投降了,自己還要提防,是不是將計就計。
守?守的住麼?新城比遼東城險峻多了,也沒有熬過一天。自己雖然準備了很久,但依舊沒有信心來守遼東城。
走!不能走!降!不能降!守!守不住!沒有退路了,只有死戰。
乙支辛成看著城北的3座京觀,以前怎麼看,怎麼順眼,現在卻是這樣的扎眼,像是催命符一樣。
吳歡在二師指揮部,聽說參謀們的各種作戰佈置報告。吳歡要求很簡單,圍殲,不允許走漏一個遼東城的高句麗人。
他被刺激到了,3座20多米高的京觀,灰色的泥土掉落,露白森森的屍骨。
二師的人也非常的憤怒,陰沉沉的,除了高句麗人,他們都有親人死在遼東城下,他們的屍骨很可能就在這3座京觀裡。
當然那些高句麗投降過來的人,他們對京觀沒有反應,但對城牆上掛滿的大大小小的頭顱,非常憤怒。
吳藏,吳鐸,陰沉著臉,兄弟兩人的妻子孩子,都被掛在城樓上,身上插滿箭矢,像個刺球,如果不是上面用白布寫著:叛賊負鼎藏,負鼎鐸全家下場。誰也看不出上面掛著的是誰。
吳歡不知道怎麼安慰這兩兄弟,只是輕輕的說道:“他們欠下的債,一定要讓他們還的。”
吳藏,吳鐸,兩個人跪在地上:“總司令,我們兩兄弟有個請求!”
吳歡:“說!”
吳藏:“讓我們兩兄弟,手刃乙支辛成!”
吳歡想答應,但除了自己,哪個不是和乙支家族有死仇的?吳歡轉頭對在指揮部的所有人問道:“你們還有多少人和乙支家有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