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翎:“妙啊,這樣就沒有人注意到我們,我們可以更多的積蓄力量。”
吳歡種下一棵紅薯問道:“那這叫番薯,還是吳王薯?”
周之翎笑道:“吳王薯!”
吳歡:“不是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麼?”
周之翎:“這東西現在就跟隨你的人能種,能吃,能叫,讓他們知道你的志向。而外面又不知道,所以還是叫吳王薯。”
吳歡看了一眼王菡娘說道:“為什麼不能叫王妃薯?”
周之翎:“主公你就別鬧了,王妃薯,天下有那麼多的王妃,誰知道誰是誰。但吳王未來就你一個!”
王菡娘把剪好的枝條送過來說道:“王妃薯?太難聽了,我才不要!吳王薯好聽多了。”
吳歡再不說了,兩個人一起擠兌,那是他們的對手?吳歡自然不喜歡叫吳王薯,在吳歡的故鄉,番薯是罵人的話,就是蠢貨的意思。
另外一個原因就是這樣被叫吳王薯叫一輩子,或者叫上上千年也非常可能。就衝這點,吳歡都要抵死反抗。
吳歡果決的說道“不行,不能叫吳王薯,我不想成為一種食物的名字,然後被人一口一口吃掉,太不吉利的了。“
周之翎想想點點頭“也是,不過也就吃的東西,老百姓才記得,主公,為了我們的大業,還是叫吳王薯吧,這樣百姓吃的時候,都記得的你的好。“
王菡娘也在邊上勸道“師哥,周管事說的不錯,我們草創,一定要先得到百姓的愛戴,他們才會死心塌地的跟你走。這吳王薯真的和師哥你說的那樣,這是天大的功德,這名字當仁不讓。如果你不願意,我現在就去寫信給阿孃,讓阿孃來說服你。”
吳歡聽到王菡娘說請阿孃來說服自己,頓時沒有了脾氣,揮揮手說到:“你們愛叫什麼就叫什麼。”
王菡娘聽到吳歡的話興奮的露露舌頭。
麥子在快速的拔節,平整的像碧綠的地毯。高碩站在城牆上看著遠處的麥田,心中沒有來由的一陣自豪。
這是他的慧眼,接受了延陵吳家購買土地的要求。不僅有上萬畝的土地被開墾出來,還因為延陵吳家活動,而帶動當地的商業。也不知道為什麼,西山的那個莊子對牛羊的需求是巨量的,吸引周邊的牧人都往灤州來。
現在灤州縣令來上任了,高碩不再是灤州縣令,任命為灤州縣尉,依舊在灤州駐紮。
高碩不是縣令,事情就相對的清閒下來。空了,就想找周之翎聊聊天什麼的,卻幾次派人去找,都是回來說出去公幹了,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樣忙!
高碩覺得自己反正沒有事情,趁現在還早,去看看周之翎是不是在莊子裡,還有那個神秘的延陵吳家主人。
高碩帶上自己的衛隊,朝西山進發,不過10里路,馬兒一陣小跑就到了西山下。
朝灤州這邊的畫風和平常的寨子沒有多少區別,一個木製牌坊一樣的柵欄,標誌著進入他家的地界,大面積的麥田,覆蓋了絕大多的地方,裡面還有一塊,不知道什麼東西的作物,正在努力的生長。
一條路被分成了兩條,一條是往西山的右邊,寬闊的平原和農田,一條是灤河邊,當然他知道灤河邊的路是去寨子的。
他是山東人,喜歡在田園裡行走。多年在幽州征戰,能稱田園的地方,已經很少。就像灤州,雖然有三四千人,能耕種的,也就灤州城城內,和周圍2,3裡範圍的土地。
因為誰都怕死,入秋,那些胡人就會來打草谷。他們不僅搶糧食,搶器具,還搶人。所以也就城內,城外近的地方種點東西,看到胡人來了,立刻躲進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