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小偷小摸的更多了,經過兩次軍隊來徵兵都沒有人,敦義坊那些人就經常來光顧吳歡的院子。
吳歡把吃的,值錢的東西都收在地道里。定時採收紅了的辣椒,只是紅薯採挖的時間沒有到,否則吳歡也把紅薯收到地道里。
不過,這時候沒有人認識紅薯,所以沒有人去動紅薯。到是有人摘了辣椒,因為辣椒紅了非常的漂亮。就生的塞進嘴裡,被辣的哇哇直哭,還以為是中毒了。
日子恢復了平靜,吳歡還是教孩子。薛家娘子洗衣做飯,嚴然是一家人模樣。
薛家娘子,吳歡不知道怎麼叫薛禮的母親,於是就用了這個稱謂。
薛禮讀書非常的認真,吳歡經常開導他。然而家庭的鉅變,給薛禮創傷是不可能一時間就會癒合。當然這時候的薛禮學習更加的認真。
吳歡晚上還是睡在地道里,不知道什麼時候,身體被一團火熱的抱住了。吳歡知道是誰,他也是男人,也需要女人,而且自己對這個女人沒有一點牴觸心思。
但她是薛安的女人,雖然薛安死了,他並不想要這個女人,這心理障礙不好過。
吳歡推開薛家娘子:“薛家娘子,這樣不好,真的不好。”
薛家娘子哭泣說道:“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也沒有想過嫁給你,你要娶的是高門大閥的女子,怎麼會看的上我?
我現在已經是殘花敗柳了,知道我和禮兒從皇宮中,是怎麼走出來的麼?是用我的身子換的,你給的那些肉進到皇城就被搶光了。婆婆為禮兒,被活活餓死了。
我沒有什麼東西報答你,只有這個身子,只有這個身子……嗚……”
吳歡:“我不要你的報答,安雖然向我宣誓效忠,但我一直把他作為我的摯友,禮兒是我的學生。有這些情誼在,我不會袖手旁觀的。”
一個經歷過瀕死的女人,是不會相信任何保證和誓言的。她們固執的認為,自己用身體維繫的關係更加的牢固。
吳歡自然不會知道這裡面的關節,他只是憑本能的拒絕,因為他受到的教育就是忠於一個伴侶的教育。
然而吳歡越拒絕,薛家娘子就越是覺得吳歡要拋下母子。薛家娘子立刻從床上下來,跪在地上哭泣道:“郎君,你不能扔下我們不管啊!”
吳歡看著薛家娘子,雖然在黑暗的地道里,還是能感覺到薛家娘子的恐懼。吳歡突然明白,薛家娘子是在尋找安全感,自己的語言根本只能起反作用。
吳歡在黑暗中抱起薛家娘子,放在床上,放開自己的禁錮,為所欲為。
從那以後,薛家娘子不再患得患失,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
這一切都被薛禮看在眼睛裡,他是開心的,他認為,和老師睡,總比和其他男人睡好。
吳歡總是看到薛禮怪怪的笑,一次吳歡忍不住問道:“禮兒,你笑什麼呢?”
薛禮嬉笑的說道“老師什麼時候,能叫你亞父!”
吳歡嘆了一口氣,他知道薛禮已經知道他和薛家娘子的關係。吳歡試圖解釋道:“禮兒,我和你母親真的沒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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