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從雲層中爬出來,吳歡看看天氣說道:“終於出太陽了。”
吳歡手中的魚竿一重,吳歡使勁往後一拉,然後卷著輪子。魚線繃的直直的,把魚竿壓彎了。
王供奉看著被拽彎的魚竿喊道:“魚上鉤了?奇怪了,這樣也能釣到大魚?樂之,別硬拽,先溜一會兒。”
吳歡看到魚的背脊,知道是鱖魚,而且是一斤多點鱖魚,就轉動輪子,使勁往船邊拉。
吳歡把魚拉上甲板,王供奉想去抓,吳歡連忙喊到:“鱖魚背上有刺不要讓它刺到了!很疼的!”
吳歡自己放下魚竿抓住鱖魚把魚鉤取下,他想不明白這時候,怎麼會有鱖魚上鉤,鱖魚一般都是天氣溫暖的日子才開口吃餌的。
吳歡把鱖魚放到木盆裡,繼續回到甲板上繼續釣!
然而,吳歡在甲板上看到了和富春江差不多的情形,但比富春江更加險惡。十多條漁船從蘆葦蕩裡衝出,一會兒就把運河水面堵的嚴嚴實實。
富春江水面寬闊,而這裡水道狹窄。不過富春江有軍隊的人,這裡都是百姓,拿著竹弓,看他們都是衣衫襤褸,瘦骨嶙峋,顯然是活不下去的人。
但就是這點,吳歡覺得比富春江更加的棘手,因為富春江那些水匪,有退路,不會死拼。
而這裡?這些人附近的漁民,村民,除了自己,背後還有一家子人,搶不到,一家子人很可能都餓死,所以他們不受到重創是不會退的。
王供奉在船頭喊到:“太原王家借路,各位綠林道的朋友,山水有相逢,改日,太原王家上門致謝。”
沒有人回答王供奉,那些水匪他們悶頭朝官船划來。一個強壯的水匪頭子拿魚叉站在船頭,吆喝著什麼,船上沒有人能聽懂,吳歡也是。
王供奉朝那個水匪射了一箭,被水匪頭子拿著的竹排擋下。
船上的侍衛開始射箭,靠近的船隻上雖然有木牌,竹排等充做盾牌的東西多,但船隻狹小。而侍衛都是訓練有素的,用的都是複合弓。
太原要面對突厥襲擾,武器自然比南方要精銳許多,得到複合弓機會更多,侍衛的訓練也更加刻苦,畢竟誰都知道,在戰場稍有疏忽,就是身死當場。
自然不是吳歡這種三腳貓能比的,也不是駱履元那些泥腿子,只會三兩下的護衛能比的。
吳歡拆開木箱,拿出五行正法渾天梭,準備給這些水匪點顏色,卻看到,靠近的船基本沒有活人。船上沒有想象中的到處是箭矢,而是寥寥幾支,都插在水匪的要害上。
吳歡看了一圈,確定這些水匪無法靠近的時候,吳歡把五行正法渾天梭放回箱子,若無其事的上甲板。
那些水匪見無法靠近官船,都退回蘆葦蕩。他們不傻,不會白白送死,在官船後面還有很多貨船。
王供奉見水匪退去,鬆了一口氣,回頭看見吳歡在看一隻箭矢!
王供奉問道:“樂之怎麼了?”
吳歡揮揮手上的箭矢說道:“這是是你們的箭麼?怎麼這樣彎彎曲曲的?”
王供奉嘆了口氣:“這還算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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