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歡讓何龜把剩餘的東西弄好,自己帶著霰彈槍和短管霰彈槍,以及3個“五行正法渾天梭”。吳歡不知道這東西叫什麼,於是索性就叫五行正法渾天梭。
吳歡把駱履元拉到杭州城西鳳凰山上,在一個偏僻的山溝,確定爆炸聲不會傳到杭州城裡,才決定在這裡試驗。
吳歡找了顆榆樹,用砍刀在樟樹上刮掉一塊樹皮作為目標。吳歡把五行正法渾天梭交給駱履元。自己拿出唧筒霰彈槍,走出30多米距離。
吳歡端著槍對著榆樹的白痕,打一發,抽動一下唧筒,打一發,抽動一下唧筒。7發子彈在幾秒時間就發射完畢。
吳歡把唧筒霰彈槍,甩到背後,又拔出身上的短管散彈槍,對著榆樹白痕打了2發,隨手扔掉。又抽出另外一支,對著榆樹白痕射了兩槍。
其實前面已經瀰漫著煙霧,只能看到遠處的榆樹白痕一點點,空氣中瀰漫著硫磺的氣息。
吳歡把手上槍插回肋下的槍套,然後把地上的短管霰彈槍撿起,用手指摳了一下,手指烏黑的。
這黑火藥就是這樣,威力小,卻煙霧大,灰燼多。想要槍支更大的威力和無煙,就要想辦法弄出硝化棉來。
可是現在問題不在於硝酸,硫酸難以製取,而是在於現在很難找到棉花。棉花雖然傳入中原,也只是富豪人家當做珍奇花卉,養在深深庭院裡。
白疊布雖然是棉花,但經過編織過,已經失去蓬鬆,化合的時候非常的不徹底,不能完全硝化。
吳歡想罷,把地上的子彈殼撿起來。這子彈殼製造不容易,何龜花了很多時間才弄出來200來顆。這些打完的子彈殼可以復填,不能浪費掉。
吳歡和駱履元來到榆樹前,看著被鉛子打的烏漆嘛黑的榆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整個過程不過15秒,11發子彈把榆樹的白痕打的千瘡百孔,如果是人的話已經成為肉醬了。
駱履元:“這是什麼武器?這樣恐怖?”
吳歡:“這是霰彈槍。你現在知道怎麼用了?明天我會給你一支,不要告訴任何人,也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這東西不僅能保命,也能要命。”
駱履元想想說道:“這霰彈槍,我還是不要了,那個五行正法渾天梭和五行正法震天雷就足夠了。”
吳歡:“這是為什麼?”
駱履元說道:“我打算回義烏讀書,等天下太平了,我上長安考試,我想那時候,應該不會和現在這樣亂了。
再說了,我只要過了諸暨,我就安全了,有幾個震天雷嚇走蟊賊就好,這霰彈槍實在沒有必要。”
吳歡沒有說話,從駱履元手上接過一根五行正法渾天梭,點燃後,遠遠投向一棵松樹。
長釘釘入松樹,五行正法渾天梭釘在松樹上顫巍巍的,吳歡立刻拉著駱履元在凹地上趴下。
“轟!”爆炸的巨響之後,“噗!噗!”重物擊破樹木聲音,伴隨著“沙!”的細碎物體擊穿樹葉的聲音。
好一會兒,沒有了動靜了,吳歡才拉駱履元起來,來到爆炸的地方。
松樹還是立在那裡,只是大塊的樹皮被炸飛,木質部也被炸飛了一大塊。鐵釘依舊釘在那裡,露出尖利的另一端,樹皮上還有很多的鐵片和陶瓷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