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這個訊息後,潘豹愣了愣神兒,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看來這種情況今天就要劫大牢,沒有別的辦法了。
是一點點辦法都沒有了,所以現在他們已經打理得妥當,就準備今天的事情了。
……
浪裡白條張順揹著自己的母親前往安道全的家裡,結果只看到了安道全的夫人。
然後浪裡白條張順在一問之下才知道安道全出了事,明天就要被問斬,這讓浪裡白條張順如何不憤怒,因為來說安道全是他現在唯一的希望。
沒有安道全的話,自己母親的病情恐怕也治不好,所以浪裡白條張順已經做好了今天要劫大牢的準備。
小溫侯呂方他們三個人,悄悄地摸進了建安府的大牢。
現在是黑夜時分,所以來說也引起不了多大的動靜,而且他們這一次是救人,不必要做太多的傷亡,而且這些守衛大牢計程車卒跟他們也沒有什麼仇什麼怨的,所以他們都一一放過了。
……
安道全面前站著一個人,正是這所大牢的牢頭,之所以他在這裡,是因為他準備了一些酒菜。
“安大夫。今天我在這裡向你送行了,沒有別的辦法了,該使的錢我都使了,雖然這件事情上面的人已經知道了,可是來說,他們也沒有做任何的反應,收了錢也沒有辦事,我估計是已經黃了,所以來說也不抱有任何的希望了。這一杯酒就當做我為你送行了。”牢頭說完之後把鑰匙放在了酒桌之上。
他並沒有說話,只是一杯一杯的喝著酒,然後看著安道全,安道全知道,恐怕這個人是要放自己走。
這個老頭為了自己的事情,已經是花了好多的錢財,而且來說。自己當年也只不過是救了他一命而已,而看現在這個架勢,他準備把自己灌醉,然後讓自己走,畢竟來說鑰匙已經擺在了那裡。
就很容易說明情況了,所以來說,安道全知道是這樣的,可是他也沒有動,因為對於他來說他不想害這個牢頭。
自己出去的話,很可能會給他帶來滅頂之災,因為這種計策太幼稚了,任誰都看得出來。
……
“別出聲,出聲要你的命,小子,告訴我安道全被關押在什麼地方。”小溫侯呂方開口說道,只不過這個一組在聽到安道全的名號之後,變得十分的冷靜。
“在左邊第7個牢裡,我們的牢頭正在為他送行,恕我冒昧的問一句,你們是要救他。”獄卒開口說道,他當然知道這些人肯定來就安道全的,因為來說她已經被判了死罪,所以來說明天就要處死了那個知府大人也不會再橫插一腳,再派個人將他暗殺。
“你怎麼敢確定我就是來救他的,不是來殺他的。”小溫侯呂方開口說道。
潘豹看了看那個獄卒。
“放了吧,看來這些人鐵定了是要放走安道全,原來我們是多此一舉。”潘豹開口說道,他看到那個獄卒的眼神就已經知道來龍去脈了。
那個獄卒沒有慌張,而且是十分興奮的樣子,所以潘豹基本上就能夠確定了。這些人也不想讓安道全死。
……
“我說,哥們。你好歹也給我身上弄一點傷。否則的話,我們沒法像那個知府交差呀。”這名獄卒開口說道。
現在已經弄得小溫侯呂方,是10分的不可耐煩。
他還沒有聽說過有人要上趕著受傷,不過他也可以理解,畢竟來說他們是劫獄的,而對方是獄卒,如果所有人都沒有損傷的話。到時候很容易被人看出破綻。
……
浪裡白條張順來到了建安府的大牢之內,卻看到,守衛的人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如果不是這大牢的大門緊緊的關閉著,外面的人很容易看到裡面院子的情況。
浪裡白條的臉色很是不好,他這可是讓別人捷足先登了,萬一這些人是來殺安道全的,那到時候可就真的是後悔莫及了,畢竟他了解這些人,自己最寵愛的小妾死了。雖然來安道全是被判了死刑,可是對於他們來說,他們想搞一些小動作,因為畢竟被判了死刑的人。即便被砍了腦袋,最後也會由家屬領回去全屍,如果沒有人領的話,最後也會有義莊的人,裹了全屍,埋入亂墳崗。
所以來說。這個知府肯定不滿意,因為他可能是覺得這樣的死對於安道全太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