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已經到了青州境內。而且遠遠的望去,發現前面的山,是山火十分的旺。
從很遠的地方就能聞到了濃煙,但是祝彪知道這件事情不是自己應該管的,所以也沒有理會,直接的向前衝去。
只不過來說他是走的急。但是卻被士兵攔住了。
“你是什麼人?來此幹什麼?”一名士兵開口說道。
祝彪眯著眼看著這個士兵,心中暗道:不長眼的東西。
他也不跟這些士兵計較,因為這些士兵也沒有見過她這麼高階的將領,所以不認得也是正常的,而且那身盔甲也不認得,祝彪也不廢話,直接向懷中掏去。
因為原因很簡單,懷中的令牌能證明他的身份,只不過祝彪掏了半天都沒有掏出來。
他的臉立刻就變得綠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慌亂之間丟了令牌。
這可怎麼辦才好。
祝彪只得大聲喊了一聲:“叫你們的頭,過來回話。”
祝彪的聲音是十分的巨大,鎮三山黃信聽見了。
霹靂火秦明雖然是個暴脾氣,但聽到這話之後,便看了看鎮三山黃信鎮三山黃信,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於是自己便走了過來。
因為天氣太熱。而且山火燒得正旺,他們找了個陰涼的樹下,前去避暑。
而且所有人都在樹下避暑,所以來說,鎮三山黃信也沒有騎著馬,走路便過去了,然後他開口說道:“你是何人,我是這些人的頭。”
“我是齊州新上任的都監祝彪,讓你的人趕緊退下,我要趕往齊州府上任。”祝彪開口說道,那模樣甚是囂張。
鎮三山黃信皺了皺眉頭,然後開口說道:“下了他的兵器。”
鎮三山黃信當然知道,如果這個人是齊州的都見的話,恐怕早已拿出令牌讓自己看,而不是在這裡空口白牙的說話。
“我看你們誰敢?”祝彪已經把自己的長槍拿在了手中。
他心裡十分的清楚。現在自己要過去,這些人攔住自己,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祝彪知道絕對不能途中停留。
鎮三山黃信見他亮了兵器,饒有興趣的看了看祝彪。
手中的鐵鞭已經出手。
然後只聽得哐啷一聲。這飛出去的鐵鞭正打在護心鏡上。
祝彪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露這麼一手,一時之間沒有留意,所以被鐵板打了個正著,然後跌落下馬。
鎮三山黃信左右計程車兵,立馬將祝彪捆得嚴嚴實實。
黃信當然知道沒有令牌的話,眼前這個人的話不可能讓他相信,所以來說這個人,冒充都監恐怕是個大罪。
祝彪被士兵五花大綁的押到了霹靂火秦明面前。
“師傅,這個人說是新上任的齊州都監,可是他也沒有令牌,所以我將他綁了。”鎮三山黃信開口說道。
“總管大人,我認得這個人,這個人是齊州府獨龍崗祝家莊的祝三郎,但是來說,他好像已經成了個通緝犯。”一名士兵見到祝彪之後,開口說道。
他本身就是齊州府人士,所以對於這齊州府,也瞭解。
據說這個祝家莊,妄圖攻打祝家莊和李家莊,結果被人圍了莊子。
而且他們是勾結匪類,所以來說這個落網的祝彪是侵犯一枚。
“嗯,既然這個人是侵犯,那麼就先壓下去吧。”霹靂火秦明,開口說道,他現在沒空搭理這個人,他現在主要的任務是逼出晁蓋這些人,可是來說晁蓋他們這些人現在還沒有下山,恐怕已經是凶多吉少了,所以霹靂火秦明知道自己交差的話,也只能交個死人了,不過來說這山火還得燒一段時間,只有山火滅了才能上山去尋找。
不過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個犯人來,這也是大功一件。
“我什麼時候成了通緝犯,我告訴你們,我是齊州府新上任的度假,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待會兒後面的人跟了上來,你們一問他們便知道。”祝彪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