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洪教師當然是自己找死,怨不得別人。
這傢伙竟然沒事找事,去了波魯智深,簡直不知道死字是如何寫。
洪教頭又看了看林沖,然後說道賊配軍。
潘豹開口說道:“你算什麼玩意兒,一個看家護院的教頭而已。你面前所站的4個人,兩個人是開封府的公人,那個身帶枷鎖的人一是原80萬禁軍槍棒教頭。姓林名衝,江湖綽號豹子頭。是因為惡了高俅那事,所以才被充軍流放的。而那個胖大和尚,那是小種相公麾下的提轄官。是你能比得了的。”
潘豹之所以說出這番話,因為對於他來說,這個洪教頭也是膽子大,沒有清楚對方的底細,竟然敢無端的嘲諷,他一個看家護院的破落戶。
雖然是在柴進的府下當差,可是來說,他也沒有能夠和這兩個人相比的身份。
柴進倒是沒有說些什麼,因為他對於豹子頭林沖,這個人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的。這個人可是東京80萬禁軍的槍棒教頭,沒有想到竟然身帶枷鎖。
洪教頭的臉都憋紅了。尤其是那一句潘豹的,你算什麼玩意兒,是徹底的激怒了他,於是洪教頭也不管不顧,拿著手中的哨棒,就要和潘豹拼命。
只不過他的哨棒,剛到了潘豹的面前,潘豹就直接將著哨棒的另一頭攥住。
一用力,這洪教師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對於潘豹來說,這傢伙根本是不夠看的,而且也是自找苦吃而已。
小旋風柴進看到這樣的場面,只是皺了皺眉頭,沒有說些什麼。
一來是說洪教頭確實有些過了,但是這一位扈家二郎也是忒不留情面了。這讓小旋風柴進有些不喜歡,可是小旋風柴進也知道,這洪教頭確實是該教訓一番了。
洪教頭整個人被扔了出去之後,覺得自己已經無臉在柴家莊呆了,於是也不管這些人,徑自的拿著掃把走出了莊子。
……
曹山看了看眼前的祝朝奉,雖然他知道這個人是給自己送銀子的,可是來說這個人卻有一個條件,只不過來說這個條件,對於潮汕來說並不願意接受,因為曹山知道,這扈家老太公是自己的財神爺,這位財神爺前腳剛給了自己錢,後腳自己又為了收別人的錢,將這傢伙出賣了,這件事情,曹山可是著實幹不出來,因為對於他來說他也是講究臉面的人,而且自己是文官出身,最重視的就是面子,自己來這鄆城走一遭,也只是為了鍍金而已。
雖然來說這獨龍崗,是鄆城的管轄範圍。
可是曹山也並不糊塗,他可不想自己在這個時候被人抓到了把柄。
至於自己所貪的錢,可以給上面一份,但是來說,自己的地頭上要發生了兩股勢力火拼。那件事情就上升到了另一個高度,而且有些人肯定會抓著這個小辮子不放,來抨擊自己,到時候,那個時候,就真的是沒法辦了,所以曹山知道,這個忙堅決不能幫。
所以他婉拒了祝老太公。
祝朝奉出了縣衙,他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看來這個方法是行不通了,雖然在他這裡行不通,但是上面的人,可就行得通了,只要自己往上面找的話,很快就能將扈家將一網打盡。
說來說去,不管怎麼來說,這裡是齊州的管轄範圍之內。
如果來說一個小小的縣令辦不到的話,那自己只能夠往上面找,雖然使得錢財會很多,可是祝朝奉知道也沒有辦法,實在是沒有辦法。
不管怎麼來說,臥榻之下怎能容他人酣睡,而且扈家莊離祝家莊太近了。
最重要的是,自己所置辦的那些陷阱,對於別的外人還好說,對於扈家莊來說,可能就沒那麼的有威脅力了,所以祝朝奉知道。鑑於兩家聯盟早已經破裂,所以自己一定要使雷霆手段。一舉消滅扈家莊,然後再逼迫李家莊最後實現三個莊子聯合一統,到時候到獨龍崗,就自己一家獨大了。
……
“祝朝奉去拜見了新來的鄆城知縣。這件事情也無所謂了,就算他去拜見,恐怕也得不到想要的結果,畢竟來說,這些文官就怕自己的治下會出現什麼較大的錯誤,而且這曹山也沒有什麼倚仗,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他絕對不會幫助祝朝奉的。”楊延琪的心中當然明白,作為天波府出來的人,他當然知道這些文官肚子裡的花花腸子,他們仗著自己的身份地位,主要乾的事情就是摟錢,而且即便是漏錢,他們也會有個正當理由,他們最怕的事情就是自己的治下出現任何的問題。
當年楊潘兩家,在東京汴梁城裡面私鬥,就讓當時的開封府尹是10分的頭疼,所以來說,楊延琪心中十分的清楚明白,對於這些文官來說,他們對於這些私鬥的問題,唯恐躲之不及,絕對不會上趕著趕的。
所以祝朝奉這次就算去了,也沒有結果。
祝朝奉知道這條道路是走不通了,於是他想到了另一條道路。不管怎麼來說,他們祝家在濟州府也算是有人,雖然只是一個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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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來說也確實是遞得上話,正是因為遞得上話。
所以祝朝奉知道這一次是十拿九穩的事情。先前他沒有想到,本來他以為鄆城知縣剛來到這個地方。自己想要對付他是遊刃有餘的事情,沒有想到被他拒絕了,所以對於現在的祝朝奉來說,他知道,要透過自己本家的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