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狼肉,正好可以彌補糧草不足。
“接下來,該打起精神了。”潘忠說道,他已經聞到了契丹人身上的那股難聞的氣味兒。
“看來你的鼻子又好了。”潘仁美笑了笑,他對於自己這位僕人還是十分了解的。
他除了弓箭無雙之外,鼻子也是十分的好使。
“家主,這一次,不比我們在南唐的那一次差,萬望小心。”潘忠說道,這一次,危險萬分,孤軍營救,和二十年前的那一次差不多。
“還是叫我的名字吧,已經有好多年了,你沒有叫過這個名字。我知道當年的那件事,讓你的心已經傷透了,可是現在,我不會再糾結於過去當中,現在我想通了,害老二癱瘓的罪魁禍首應該就是趙光義,我也是糊塗了,被衝昏了頭腦。”潘仁美說道,他這些年確實是太糊塗了,犯了很多錯誤。
讓自己身邊作為親信,都有些漸漸疏遠。
潘仁美髮現,自從自己今天的心境發生,改變之後。潘忠的心境也發生了改變。
當年那個潘忠回來了。
不僅僅是如此,潘仁美也知道自己回來了。
也是該和這些年做的荒唐的事情,做個了斷。
潘仁美將方天畫戟掛在馬上。
“派出斥候,大軍小心翼翼前進,雖然說遼人晚上不進行夜戰,可是小心一點無大錯。”潘仁美命令道,這一次,他的戰馬並沒有在最前方,而是回到了中軍位置。
潘忠則催戰馬走到了最前方。
懷仁縣,蘇武廟內。
駐紮著無數的宋朝士兵。
蘇武廟之外十里,有著遼人的營寨,雖然遠在十里之外,可是這些遼人卻為而不攻。
和蘇武廟保持著一定距離。
但是東西南北四方十里外的地方,都有一座營寨。
蘇武廟內,楊繼業看著受傷計程車兵。
心中是長吁短嘆。
他們現在陷入險境當中,只能龜縮在蘇武廟內。
至於衝出包圍圈,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楊繼業不信邪,他帶人衝了好幾次,結果損兵折將。
只能龜縮在這蘇武廟之內,苟延殘喘。
這遼人圍而不攻,意思十分的明顯。就是要耗盡他們的糧草,然後來個甕中捉鱉。
楊繼業的頭都大了,到現在都沒有想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