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仁美一騎當先,手中的禹王槊大開大合。不一會兒,就將他周圍的遼兵全部清理乾淨。
“撤。”潘仁美大喝一聲,向東邊而去。
他將手中的禹王槊掛在馬上,將馬上的銀槍握在手中。
揮動手中的銀槍,瞬間有殺傷了幾個遼軍。
潘仁美殺出一條血路,潘忠帶著剩下的殘兵跟了上去。
他們這一隊人馬整個貫穿遼軍的包圍,向東面撤去。
只不過潘仁美再一回頭,卻發現潘忠等人,又重新的陷入了包圍當中。
潘仁美將手中的長槍一扔,瞬間又帶走了幾個遼軍的『性』命。
潘仁美又重新殺了回去。
只不過他的肩頭重重地捱了一箭,不過那把銀槍帶走了許多人的『性』命。
潘仁美殺到了潘忠近前,等在過回過身去的時候,發現他們又被重重包圍了。
“好多年沒有動手了,竟然有些生疏了。”潘仁美自嘲了一番,如果是在當年,這樣的活動根本不覺得累,可是現在,自己竟然會覺得累。
“潘忠,還記得徵南唐的哪一戰?”潘仁美向自己身後的潘忠問道。
“當然記得。”潘忠笑了笑,當年的那一戰可謂是驚險萬分。
今天這陣勢,和當年那一戰相比,相差甚遠。
潘忠手中的長槍呼啦一聲,刺穿了兩名遼兵。
潘忠的心中十分的興奮,他所仰慕的那個男人又回來了。
那個無敵的男子又回來了。
潘仁美左手持槍,右手提著方天畫戟。
左右手開工,橫掃,槍挑。無一不精。
“這傢伙是哪裡冒出來?從來沒有聽說過宋朝有這麼厲害的將領。”一名遼軍的將領早已躍躍欲試,只不過主帥沒有命令他出擊,他便沒有動。
“一個人再厲害,再勇猛,他也是一個人。在一群人面前,他也得落下馬。”一個身披烏黑『色』鎧甲,系紅『色』戰袍,面相十分粗獷的男子說道。
“元帥,叫我出戰吧。”一個白袍小將說道,宋朝的將領沒一個有真材實料的,這個中年男子竟然敢穿銀甲白袍,看起來勇猛,但是他的對手只是那些士兵而已。
如果遇上自己的話,很快就會被扎個透明窟窿。
“那麼著急幹嘛?我們現在所要做的事情就是看戲。這些人的主將是南院大王那一方面的人,不著急,不著急。”這名遼國的元帥漫不經心的說道。下面的這些人,不是自己的人馬,就算消耗完,也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
楊繼業帶著殘兵敗將,好不容易衝出了敵人的包圍圈。
看了看身邊的兵士,楊繼業的心情十分的低落。
一萬精兵,五千步兵,五千騎兵,就只剩下了不到一千人。
雖然闖出了重重包圍,可是現在危險仍在,楊繼業看著兩旁的山,沉默不語。
回去是不可能的,只能往前走。可是向前走,又能走去哪裡?這裡可是遼人的地盤兒。
一個不慎,就會全軍覆沒。
現在就算想回去,也沒有可能『性』。
只能帶著這一千殘兵,邊走邊抵抗。
“報,令公,東面發現遼軍,大概二千人左右。”一名細作說道,然後看了看周圍,基本上所有人都人人帶傷,就連老令公肩頭也捱了一刀。
不過現在還好,天已經漸漸黑去。這些士兵可以躲避隱藏,不被敵軍發現。
……
潘仁美看了看天『色』,天已經逐漸黑起來。在這種情況下,遼軍會圍而不攻。
不過想要逃出去,可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