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一次是要亡我血月樓啊,四位叔叔,你們都是我長輩,如今你們可有什麼辦法?”
“樓主,為今之計我們也沒有什麼其他辦法,他們既然來了,那就讓他們都留在這裡;我這把骨頭可還沒老,沉寂幾年,他們似乎忘了我們這殺神的名頭。”
“當真要如此?”新月問道。
“別無他法!”
是啊,血月樓能逃到哪裡了,如今,武林多數門派都是欲將他們除之而後快。
這裡,是他們最後的退路,要麼戰,要麼亡!
“既然你們都這麼了,那麼就依幾位叔叔所言,這一次他們來多少,我們就讓他們葬送多少;我血月樓沉寂十年,難道還真得要被他們所看扁不成?”
新月這話倒是好氣魄。
“不過,在這些事情之前我們還有一件事情需要解決。”
“哦,樓主可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自然重要,這件事情可不能再拖延了……先生,交給你了。”
“知道。”
新月這樣的話明顯是讓我來揭穿南刀的身份,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節骨眼,我們不能再拖了。
“南刀,你懷裡有東西嗎?”
“有……有什麼,你什麼意思?”
“沒,我就問問。”
我已經來到了南刀的身前,南刀此時雖然表面很從容,可他的呼吸頻率卻是變快了不少。
瞎子的好處就在於可以發現眼睛所發現不了的一些東西。
“那麼,不介意我搜一搜你的身?”
“憑什麼?”
他已經暗暗蓄力,我知道一旦我伸出手去,他定是會向我出手。
“既然你不願,那麼就對不住了……”
“你……”
他剛一開口,一陣香風卻是襲來,隨後他整個人便已是被詩兒給制住;詩兒早已在一側等候多時。
“現在你似乎阻止不了我了。”
他的懷裡東西不多,只有一包粉末狀的東西,但是這已經足夠了。
“這是什麼?”我讓詩兒揭開了一定的禁制,現在他可以話。
“藥……”
他想了很久之後才這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