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可不可以教我武功啊?”
念狼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看著他,他稚嫩的臉上寫滿的是認真。
“狼兒為什麼想學武功?”
“狼兒不想孃親擔心,孃親明明想讓狼兒學武,可孃親不會,樓內叔叔們的功夫娘親也不允許我學。”
樓內那些叔叔自然是殺神幾人,只是,他們的功夫全是為了殺人,新月自然不允許狼兒跟他們學。
“那狼兒如果學會功夫後要做什麼了?”
我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問,難道是自己的心裡真的想要教狼兒?
我此時自己也不清楚。
“狼兒要保護你,不要再讓娘哭了,狼兒都看到娘在夜裡哭了好多次。”
念狼的話是無心的,可聽在我的心裡,卻仿似針扎;那種痛苦我體會過,所以我能理解新月在夜裡的那種無助跟落寞。
那是一種人世間最無關身體的痛苦,那是直擊人心的!
“好,那狼兒做我的徒弟,好不好?”
“真的可以嗎?”狼兒高興地跳了起來,看著我,等著我的確認。
“當然,只要狼兒願意,你就是我徒弟了。”
“師父……”
話剛完,狼兒竟是突然跪倒在我的面前,迅速地磕了三個響頭。
他很用力以至於現在他的額頭紅腫一片。
“怎麼這麼急躁,你看,頭都腫了。”
“我怕師父反悔嘛!”狼兒嘻嘻笑道。
“你這……哈哈哈……”
我只得笑了。
許是我的笑聲驚動了洞內深處的新月,急促的腳步聲正往這裡趕來。
“誰這麼大的膽子竟敢擅闖我血月樓禁地!”
“新月姑娘,好久不見。”
滿頭飛雪甚是扎眼,眉眼飛霜更是扎心;但這卻是新月對狼愛的見證。
“尋月先生……”
她似是不肯相信愣在了原地,目光痴痴的,泛起的恐是曾經的記憶;看見我,我想她又憶起了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