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詩兒主動承認下來,那我也不會多加考慮,緊緊等待著,等待詩兒給她取名。
“先生,你當時為什麼給我取名故詩啊?”
我沒有想到詩兒會問向我,還是問我取名的原因。
“我當時不是與你說過嗎,怎麼,忘了?”
“故夢如詩嗎?”
原來詩兒還記得,並沒有忘。
“是的,往事如夢亦如詩,悲歡離合,喜怒哀樂,詩中自有,”
“往事如夢亦如詩,故詩,亦夢……先生我知道了。”
“亦夢?”
詩兒的話已經很明顯,我如何猜不出來。
“是啊,先生覺得這個名字如何?”
亦夢,名字倒是不錯,可這名字不就是與那道長的徒弟重名了嘛!難道詩兒心裡就不知道?
我想不會,詩兒這麼問我,顯然是自己心裡已經知道的,至於她為什麼這麼做,我又如何猜不到。
詩兒怎麼說也就是一個有些調皮捎帶幾分任『性』的女子,那日道長的話自然是在她的心裡留下了不好的陰影,她如此取這名字多是有些報復的味道。
可這樣對一個丫頭來說好嗎?
我的疑『惑』剛起,那小姑娘便已經歡呼起來:
“姐姐,亦夢是你給我取的名字嗎,真好聽。“
“這麼說,你是接受了?”詩兒的語氣也充滿了驚喜。
“嗯……”
一切似乎就這麼定下來了,而我什麼也沒有做到。
這個世界這麼大,重名的人也不在少數,但願這二人以後不會遇見,不然總會尷尬好多。
“先生,睡了吧,都完了。”
與亦夢聊了很多,知道她孤苦的身世,我與詩兒都是感到痛心。
她是由一個年長的乞丐撿到的孩子,那老乞丐不識字,所以便一直都叫她小乞丐。
自小,夢兒便一直與老乞丐生活,也就是乞討為生。
年前,老乞丐因為疾病入體撒手而去,而夢兒也就成了一個人。
聽到這些,我與詩兒的心裡都是一陣的難受,這些在一個小姑娘的身上發生,真的是一件讓人心疼的事情。
人有善,也有憐憫之心,而我們對夢兒的態度便是憐憫,可憐這麼一個孩子。
她此時睡得很香,平穩的呼吸,像是好久沒有睡過一般。
也許,在那些個夜裡嗎,夢兒的確是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先生,該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