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她死了,終於死了,我終於可以解脫了、自由了,哈哈哈……”
“什麼情況?”
剛將那個女鬼變成能量球,鄭玄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大笑聲,轉身看去,卻是那個男子。
其正站在一樓樓梯拐角處,透過空隙看著自己手中,其妻子變成的能量球,在那放肆的大笑著。
這就讓鄭玄有些搞不懂了,自己殺了他妻子,以他妻子變成鬼後,他還願意跟其在一起的情況分析,其應該恨自己啊?現在怎麼還笑上了?
難道……
鄭玄想到他剛才說的,“解脫”、“自由”,難道他跟那個鬼物在一起不是心甘情願的?是被脅迫的?
這也讓鄭玄想到了自己之前那一甩,自己是不可能將他甩下樓梯,但如果是他自己選擇滾下樓梯呢?至於……
“多謝道長消滅鬼物,救在下於水火之中,請道長受在下一拜。”
這時,在鄭玄正在思考時,那個男子也重新走了上來,並且一上來就對鄭玄表示感謝,然後還深深的給鄭玄鞠了一躬。
他這一上來,也是打斷了鄭玄思考,並且在那男子來到近前後,雖然他說著感謝的話,但鄭玄卻也在戒備著他。
誰知道他是不是假借感謝接近自己,然後想為他妻子報仇,對於這種可能不可不防。
不過可能鄭玄想多了,其沒有任何想對自己不利的動作,只是在那鞠了一躬。
看著那給自己鞠完躬的男子,鄭玄想了想,對其道:“怎麼回事兒,說說吧。”
“唉!道長,這事兒說來話長啊,還請道長到屋內安坐,然後再聽我一一道來。”
聽到鄭玄問,那男子沒有直說,而是在嘆息了一聲後,請鄭玄到屋內一敘。
那鬼物消滅了,鄭玄暫時沒有什麼其它事兒,聽到他話,則也就隨他來到屋內,坐了下來,看看他怎麼說。
“唉!”
兩人來到屋內坐下,那男子又重重嘆息了一聲,然後對著鄭玄道:“道長,是這麼回事兒。
我那妻子死後,我本來也很是傷心,對其也很是思念,但誰知,就在她死的第三天晚上,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那晚12點左右,我本來已經睡下,可在朦朧之中,我卻聽到一個有些斷斷續續的聲音,好像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當時我都睡著了,迷迷糊糊的,意識也不清醒,就以為是在做夢,所以第二天醒來對此就沒在意。
可一連三天,每晚我都能聽到那個聲音,並且不像開始那樣斷斷續續,而是越來越清晰,我想道長也知道了,那就是我妻子。
我當時同樣聽著像是我妻子的聲音,這讓我知道事情有些不同尋常的同時,也有些恐懼,畢竟她都死了,怎麼還會叫我。
不過在恐懼的同時,我還想是不是因為我對妻子過於懷念,以至於出現了幻聽,這也讓我想把事情弄清楚,看看到底是這麼回事兒。
所以當天晚上,也就是第七天晚上,我就沒睡,等著那個疑似我妻子的聲音再次出現。
這回在11點左右,那個聲音就出現了,並且這回不止聲音,我還看到了一個略顯虛幻的身影。
在看到那個身影后,我害怕的身體都無法活動自由,並且想喊都喊不出來。
可能看出我的恐懼,那個身影,也就是我妻子出聲道:‘是我,不要怕。’
聽到這個聲音,我確定,那就是我妻子的聲音,這也使我在恐懼中,強迫自己冷靜一些,然後仔細看向了那個身影。
雖然其略顯虛幻,但我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那就是我妻子,再加上聲音,我終於確定,這幾天的聲音,都是我妻子在呼喚我。
確定之後,畢竟是我妻子,我也冷靜下來,不在那麼恐懼,還同她交流起來。
得知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鬼,只知道自己因為放不下我,想一直看著我,所以就變成了那個樣子。
後面的就很簡單了,我們就這樣重新生活在了一起,我白天工作,晚上她現身陪我聊天說話。
雖然開始她不敢靠近我,一靠近就會感覺身體如灼燒般疼痛,但後來隨著時間推移,她身體慢慢凝實了一些,不在顯得那麼虛幻,這則也讓我們可以慢慢接近,不必再隔著幾米遠在那對話。
她身體凝實的同時,也發現自己可以控制一些簡單的物體,這也讓她重新做起了飯,收拾起了房間。
白天我上班,晚上回來她為我坐好了飯,我本來以為這樣的生活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