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生夢死它有何種影響我沒忘,
那是假裝說來無比勉強。
你可誇我此人風流清曠,
你可嘲我這陽謀理當呈堂,
你可勸我失意也別荒唐,
啊,人生一場別去分清真相。
你可問我後人怎麼觀光,
你可懂我也不顧世俗造訪,
你可勸我盡情活個酣暢,
別再去躲藏。
我這一曲養韜光禮儀都得當,
姿態和目光慘淡收場。
我這一曲穿插在夜宴後半場,
你可懂我要躲藏。
我這一曲養韜光禮儀都得當,
姿態和目光慘淡收場。
我這一曲穿插在夜宴後半場,
你可懂我要躲藏。
噢!
……”
聽著這聲音,著實清脆得很,好似那樹上的鳥叫聲一般,似是要將那天空給鳴破。
或許是這歌聲太好聽了吧,高飛那腳下的步伐是不自覺地挪動了。
緩緩地,他是來到了那門前,駐足了好久,看著那門上的字,不自覺地念了起來:
“廣,月,樓!”
“念著,他的心裡是打了一個大大的疑問:
“奇怪,我怎麼來這裡了?!”
說著,他便轉過身,打算回去。
豈料,就在他往前邁一步的時候,幾名女子是熱情地叫住了他:
“公子,這是要去哪兒啊?”
“是啊,公子,瞧你,都走到這兒了,何不來這兒坐坐唄。”
……
她們是你一言,我一語的,在那兒七嘴八舌的說著。
然而,高飛想離開的心還是十分堅定的。
只見他搖了搖頭,說道:“不了,我該回去了。”
是啊,他本就尋著歌聲,無意間來這裡的。可這腳實在是不聽使喚,正惱著呢,又怎麼能貪圖這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