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話都已經說出去了,又怎麼好意思收回呢?
眼下,還是該想想辦法才是。
尋思了好一陣,心蘭這才說道:“五長老,剛才是弟子一時心直口快才會說出如此的話來,絕對沒有任何的惡意,還請你見諒。”
說到這裡,她不由得停頓了一下,而後又繼續說道:“另外,五長老你剛才所說的,心蘭定會來此三天給你按摩。還望五長老能夠守信用。”
五長老笑了笑,回道:“嗯嗯,這個自然是沒問題的。”
聽著這話,心蘭這心裡面自然是放心了許多。
不過,眼下吧,她的心裡還是有一些許疑問的。
只聽她說道:“對了,五長老,我這邊有個疑問,想聽聽你是怎麼說的。”
“哦,是什麼疑問呢?”五長老問道!
心蘭細想了一番,而後很是認真地回道:“是這樣的,五長老,剛才你說讓我來此三天為你按摩。可你也知道,按照這以前的規矩,別說是三天了。就連一天,我都是進不來的。”
聽著,五長老也隨即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便說道:“嗯,你說的這個確實是一個問題,你讓我想一想、想一想。”
“嗯嗯!”心蘭應著,便在一旁耐心地等待了起來。
而此時,五長老也已經從剛才按摩後的狀態恢復到了最初的模樣,並開始在那兒一本正經的想著、想著。
忽然,她似是想到了什麼,隨即從腰間取下了一塊令牌,並交到了她的手上,說道:“這樣吧,這三天,你就憑此來進出吧。”
“這個,真的有用嗎?”心蘭說著,不由得細細地瞧了起來。
仔細地瞧著,這令牌上刻了一個“五”字,倒也顯得大方得體。
不僅如此,它還是用金子做成的,顯然是十分的貴重。
可儘管是這樣,她還是想再確認一下,以免遺漏些了什麼。
五長老聽著,很是認真的回道:“放心吧,見此令牌就如同見我!這裡,煙秋閣裡的所有弟子們,都是識得此塊令牌的。屆時,她們定不敢有所阻攔。”
聽著這話,心蘭算是放心多了。
於是,她一邊小心翼翼地將令牌收好,一邊說道:“好的,五長老,我明白了。”
“嗯嗯!”五長老應著,倒也默許了,沒有再說其他的內容。
這時,心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然是很晚很晚了,便行了個禮,說道:“五長老,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嗯嗯,好的。”五長老很是隨和的應道!
不一會兒,心蘭便走出了煙秋閣,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這一刻,她的心情是又歡喜又惆悵。
沒辦法,既然都已經五長老了,這三天,她肯定是要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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