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香看著如此開心的他,不忍駁了他的意,便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哦,那如果天天都這樣賞日出的話,那你的武藝怎麼辦?難道就不管它了嗎?”
何閔浩笑了笑,回道:“呵呵,師傅,徒兒怎麼會不管它了呢?你看啊,我這習練完以後,不是還有大把的時間嗎?咱們可以用這其中的一小部分時間來觀賞日出,不是?”
含香聽他這麼說著,雖然心裡美滋滋的,但還是冷冷地回了他一句:“哦,到時候再看吧。”
“啊?又再看?師傅啊,你怎麼每次都這樣啊?”何閔浩說著,只覺得有些無語了起來。
含香看著他,很是疑惑的問道:“嗯?我哪樣啊?還有啊,什麼叫做每次?哪有每次哦?不是隻有現在這一次嗎?”
“嗚嗚,師傅,你怎麼把之前的事兒都給忘了呢?還有啊,你不能這般的欺負徒兒的,我現在都有些懷疑你是不是那魚兒變的了。”何閔浩說著,只覺得哭笑不得了起來。
話說,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師傅竟然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狡猾多變,就連前些天說的事情也都能忘?
想來,這認識的人當中也就只有她一個人了吧。
只是,他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忘了,還是假的忘了。但不管怎樣,你真真是佩服她佩服得五體投地。
聽著他說的話,含香是更加的疑惑了,便問道:“魚兒?為什麼是魚兒?我怎麼會是魚兒變的呢?”
何閔浩聽了,這才意識到她可能不理解他家鄉中的話,便隨口回了一句:“哈,師傅,那只是比喻哈,不用那麼當真。”
“不行,今兒個你必須把話都說清楚了,聽到沒有?”含香一邊說著,一邊又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繼續威脅道:“今兒個,你要是不說清楚是為什麼把我比做魚兒的話,就別想吃飯了。”
“什麼?師傅?這麼嚴重?這至於嘛?”何閔浩驚訝的說著,更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來。
在他看來,他也就是說了一個比喻而已,沒有那麼的嚴重,可她怎麼就全然當真了呢?
不過,這在含香聽來,卻有著不一樣的體會。
說實話,她還是很想不明白,為什麼他要把她比做魚兒,而且為什麼偏偏是魚兒?如果她今日不能知道答案的話,怕是要吃不下、睡不著了。
於是,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誰也不讓著誰。
直到…
只聽何閔浩向其妥協道:“好啦,好啦,師傅,我跟你說就是了。”
含香聽了,很是傲氣地回道:“嗯,那就別磨磨蹭蹭的了,快點兒說吧。”
只見何閔浩笑了笑,對她說:“其實,師傅,是這樣的哈。在我們那兒呢,有一個說法,就是魚兒只有七秒鐘的記憶。我是覺得師傅在記一些事情上也跟魚兒一樣,所以,剛才想都沒想就那麼說跟你了哈。”
“哦,原來是這樣啊。”含香應著,不由得思索起他說的話來!
何閔浩連忙點了點頭,笑著回道:“哈,對的對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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