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安靜極了,靜到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今晚,可以說是她們彼此心與心交流的一個難得的晚上。雖然短暫,但卻感覺十分的舒服、安心。
“那,她就真的沒有什麼要對你說的了嗎?”何閔浩疑惑的問著,絲毫不亞於當時的含香。
含香嘆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回道:“沒有,她並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
說著,她不由得低眉沉思了起來。若是觀察得再仔細一些,依稀間還可以看到她眉宇間的那一抹愁思。
說實話,這事若是換做了其他人,也一定很難理解,更別說是她了。
想著,何閔浩又說道:“其實,我今日看心蘭師姐還是挺好的,興許她是有什麼苦衷也說不定。”
含香聽了,看著一旁的他,說道:“也許吧。可就算是她有什麼苦衷,我也給過她機會讓她說了。但是,她什麼都不肯說,我也沒有辦法。”
“那照這麼說來,還事真是不好辦啊。”何閔浩深有感觸地說著,沒有一點兒的頭緒。
“嗯。”含香應著,又接著說道:“不過,我現在也想通了,反正這過幾日就要下山了,這事我也不想再追究了,就只當做是一個教訓吧。”
“啊?下山?要這麼快就下山了嗎?”何閔浩問著,很是詫異的看著含香,只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是啊,我之前不是都已經說過了嗎?而且,我現在待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含香自顧自地說著,似是已經決定了這事。
“啊?不是,含香,難道你忘了嗎?咱們還有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啊。”何閔浩說著,連忙提醒道。
“嗯?很重要的事情?那是什麼啊?”含香問著,不由得看向了他。
“嗚嗚,你還真忘了呀?這可是咱們青峰山的大事啊!”何閔浩有意無意地提醒著,想看看她能不能記起些什麼來。
也對,這明明就前幾刻的事情,她怎麼眨眼之間說忘就忘了呢?
含香一聽,也急了,再一次問道:“青峰山的大事?這到底是什麼啊?你就直接跟我說吧,別再賣關子了。”
何閔浩哭笑著一張臉,回道:“比試的時候,心蘭師姐不是說了嗎?這再過一個月就是‘桃園盛宴’了。你說,這麼重要的活動咱們怎麼能不參加啊?”
“呀,對哦,你這話倒是提醒我了。”含香說著,似是想起了什麼一般,連忙附和道。
何閔浩點點頭,回道:“是啊,就是這事。不管怎麼說,咱們得留下來,興許能幫什麼忙也說不定。”
“呵呵,依我看啊,是你想要看這一場活動吧。”含香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直言不諱地說道。
何閔浩笑著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說道:“呵呵,連這都被你看出來了,還真是厲害啊。”
“哈,那是,也不瞧瞧我是誰。而且,這再怎麼說,我還是你師傅呢。”含香自戀的說著,完全繼承了何閔浩固有的一個特點。
何閔浩聽了,臉上瞬間冒出了三條黑線。
“天吶,他自戀,可沒想到,她竟然比他還要自戀?”
想著,他便笑呵呵地回道:“呵呵,師傅說的是,師傅說的是。那師傅,咱們在這多留幾日,可好?”
“在這多留幾日?”含香問著,看著仍舊不死心的他,既是又好氣又好笑。
從比試結束到現在,他就一直記掛著這件事,還真是沒有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