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宮殿之上,墨袍男子傲然而立,身影同墨髮一同隱在暗夜之下。
沉思良久才消失在夜色中。
此時,一夜的鬧劇結束,眾人都已散去。
月傾雙有些倦意,但礙於蘇青及眾宮人在。
對神琴帝道:“陛下,臣住哪啊,莫非還得去驛站湊合?”
蘇崢尷尬一笑,“咳咳,國師,不如就先在宮中下榻,明日朕為你劃一處國師府!”
月傾雙輕笑,道:“如此,多謝陛下體恤。”
宮中無女眷,加之太女自有東宮府邸,因此,“他”住著倒也可行。
……
翌日清晨,月傾雙被刺眼的陽光照醒,皺了皺眉,嘀咕一聲咋吧了下嘴又繼續睡了。
忘川彼岸站在門口,一個面色冷若冰霜,眸中夾雜著淡淡的無奈。
一個滿眼歡喜,偷偷看著月傾雙睡著的影子時不時的傻笑。
她們都懂,主子最討厭的事便是別人打擾她睡覺。
她的起床氣堪比一頭兇獸發怒。
已入深秋,涼風習習,太陽也不似夏日那般毒辣。
月傾雙睡飽後醒來,伸了個懶腰,看向殿外站著的二人。
“忘川彼岸?”
兩人齊齊走了進去,淺淺的行了一禮,“主子!”
月傾雙擺擺手,“別老行禮問安了。
什麼時辰了?”
忘川輕咳一聲,“還差一刻鐘便是巳時。”
月傾雙猛的一驚,“啊!”
忙從床榻上跳了下來,“這麼遲,你們怎麼不喊我?”
彼岸小心的翻了個白眼:我們不敢!
月傾雙說完,又悻悻的坐了回去。
她記得,上次她睡覺被吵醒,似乎,冥府刑樓重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