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雙回眸,在女子眼前站定。
月光下,那女子慘白的臉色顯得極其蒼白。
她右手捂著左手臂的傷口,嘴角流出的血已經乾涸,但地上卻還汩汩的淌著熱血。
讓月傾雙想多管閒事的原因是,她著了一身男裝。
那女子因重傷動彈不得,在看見她後,眼中的兇狠並未淡下去,眼中戲謔的冷漠。
忽而她開口道:“堂堂滄城城主,居然是如此卑鄙無恥之徒,怎麼,你們追我到這裡,以為殺了我,就能遮住他的醜事不成?”
隨即,她仰天大笑:“哈哈哈哈,沒想到啊,忠孝之後,竟出了如此小人。”
“呃,噗”說著她竟是一口血吐了出來。
月傾雙思索了下前後經過,猜測她應是被當作男子擄到城主府的。
她原就想順手解決了此事,索性帶上她吧。
她上前,將虛弱不堪的女子拉起,環住她的腰飛身前去。這姑娘,倒會選地方躲,這裡沒人追過來。
她將昏迷不醒的女子安置在客棧中,轉身將門後的死屍拉出來。
這是她前往城主府之前偷偷潛入客棧意欲劫走她的小廝。
逼問出他的目的之後,順手解決的。
她雖然不介意,也不怕死人,但房裡一直放著屍體,終歸是不好的。
她隨手朝地上撒了一把化骨粉,不過須臾,那屍體便化為烏有。
月傾雙轉身走到塌前,一股淡綠色的靈力探入那女子體內。
緩緩修復重傷的筋骨,探查其他傷損。
這天醫之力,是她在巡遊三千世界時,得來的功德,她用了兩百年學了一身出神入化的醫術。
此時,照料這女子必是毫無問題。只是,她體內怎麼會有“蜃月”的毒?
那毒,應當只有神琴皇室才有,且只對血脈相連的人有用,她想到了什麼,忽而掀開床上女子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