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見劍主大門洞開,且無守衛,以為劍主料事如神,早預料到我等到來,如有冒犯,還請海涵。”
韓非笑嘻嘻的說道,一路而來,侍從廖廖,與那夜簡直天差地別。
看來與姬無夜一戰,破曉損失不小。
一旁的衛莊也不言語,就冷冷的看著方塵。
方塵聞言看了亂神一眼,亂神撓撓頭,張著口型,比劃道,忘關了。
“是嗎?那不知公子來此,有何指教?”
方塵蹬了亂神一眼,輕笑道。
“在下有事想與劍主單獨聊聊。”
“是嘛,亂神你在這裡等我,師弟,你也不要進去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師兄有些慌。”
看著衛莊眼中的寒光,方塵滿意的點點頭,引著韓非進了正廳。
……
廳外,
亂神看著對面的衛莊,眯了眯眼,笑道:“鬼谷傳人,衛莊?聽說,你很強?
要不練練?畢竟能敗在轉魄滅魂兩人手下的,也沒有多少人。”
“鏗鏘。”
衛莊手中鯊齒,出了鞘。
院落中,忽狂風大作,百草皆折。
……
感知著外面的動靜,方塵神色古怪的撇了撇嘴,朝著韓非眼神示意。
說吧。
“劍主好大的手筆,真是一鳴天下驚,風采依舊。”
韓非眼神真摯的看著方塵,張嘴就來。
“哪裡哪裡,我不懂得公子再說什麼。”
“自是一戰盡沒將軍府,為韓國除了一大禍害。”
方塵聞言眼神微凝,似笑非笑的看著韓非,淡淡道:“公子,話可不能亂說。
姬大將軍的死可是血衣侯白亦非的謀劃,在下也是敬佩之至,不知公子何來此等說法,莫不是在下師弟衛莊所說?”
“自然不是衛莊兄,韓非有自己的人脈。
明人不說暗話,韓非在劍主面前也只是晚輩,若有冒犯,還請見諒。”
韓非頓了頓,正色道:“劍主究竟意欲何為?
初至新鄭便搶了夜幕所劫的十萬金軍餉,於紫蘭軒救韓非之性命,乃至伏擊血衣侯,掠走所囚百越之犯。
半月前更是劍指夜幕首腦姬無夜。
一樁樁,一件件皆是針對夜幕,非敬服不已。
又何故突然與虎謀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