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一直跟隨著慕笙。
許言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還有些懵逼。
剛才慕小姐才請了假，怎麼這會就出現在了這沙灘上。
還和一個男人在打排球？
“許大人，您怎麼了？”
說話的是厲氏集團下的子公司的負責人，這一邊景點的酒店以及景區開發都是由他負責的。
許言收回目光說了句，“沒事。”
那負責人點點頭，接著介紹專案，“我們還計劃……”
“咔嚓。”
正在介紹的負責人滿頭霧水的轉身，不解的看著許言，“許大人，您這是在幹什麼？”
許言按下“拍攝”鍵的手微微有些僵硬，他也不知道怎麼了，看到慕笙，就條件反射的想拍下來。
還……有種想要將照片發給厲寒風的衝動。
像是很久以前有人這麼命令過他。
關於慕笙的事情，要事無鉅細的稟告給他。
可是許言再細細的想，在腦海裡就找不到這段記憶了，彷彿是大腦釋出的錯誤資訊。
“沒什麼。”
許言想了想，還是沒有把照片刪掉，而是將它儲存了下來，然後點開了一個黑色的頭像。
純黑的頭像。
點開對話方塊，許言編輯了一條資訊，然後將照片發給了厲寒風。
手機上的照片載入到了百分之百，顯示傳送成功。
那邊，厲寒風的備註名快速變成了——
【對方正在輸入中……】
厲寒風：【慕笙？】
許言也沒想到厲寒風回的這麼快，【嗯，是慕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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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寒風眯起眼睛，心中的無名火燒的極為旺盛，手機，被他摔到一邊的地板上！
許言那邊因為沒有接到厲寒風的訊息，於是就將手機收了起來，繼續代替厲寒風考核這個專案。
負責人也不敢催許言，一直等他的事情都辦好，這才又開始滔滔不絕的介紹，“那許言大人，您對我們的這份策劃案是否還滿意……”
許言斟酌片刻，回答：“可以。”
負責人臉上如釋重負的露出笑，誰不知道許言大人是厲總的得力助手，這次聽說他要來，他可是專門騰出來時間親自接待，好在這一切沒有白費。
可他的笑容還沒展開呢，就僵在了臉上。
許言看他哆哆嗦嗦的跑到一邊接起電話，然後又六神無主的走回來。
“你怎麼了？”
“許言大人！”負責人苦著臉，“您不是說沒問題麼，怎麼厲總要親自過來了？”
“難不成是因為這個方案太差勁了，總裁都看不下去了？這可怎麼辦？許言大人您可得救救我啊，我上有老下有小，要是厲總怪罪起來，您可得給我說幾句好話啊……”
許言的眼神卻不放在負責人身上，而是看向了另一邊的慕笙，喃喃道：“估計不是衝著專案來的吧。”
“您說什麼？”
負責人急的頭都要禿了。
“別擔心，你不會有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