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是一望無際的大海上一艘孤船,這次不是有了依靠,而是直接上岸了。
反正第二天一早靜好沖澡的時候是這樣想的。
她對昨夜的事印象深刻……
自己竟然哭了,還說出了那樣的軟話,果然深夜她又變回了那個不諳世事的非主流。
簡稱夜來非。
不行她太廢物了吧!
非毒非靈,搞得她一愣一愣的,還什麼“神之血契,念其三七”,這又是什麼非主流!?
果然深夜使大家都變回了那個不諳世事的非主流。
她又去找了找鏡子,發現自己脖子上的牙印變成了一個小小的紅色的痣。
而且她咬破的下唇,還好好的。
要不是嘴唇發白,那種失血過多的白,她都覺得自己昨晚是做夢了。
無所謂了!她還活著就成。
冰箱裡有吐司,她自己煎了個蛋,倒了杯牛奶吃了早餐。
偌大的房子只她一人……
哦不,還有那個身上自帶涼氣的大爺。
她習慣了孤獨,卻不習慣沒事做,她只好給溫歲打了電話。
“溫總,我現在可以開始工作了嗎?”
“很著急用錢?”溫總語氣淡淡,但聽的出來,剛醒……
“那倒不是,沒事幹比較著急。”靜好實話實說。
“公司七八樓剛好缺個掃地的……”
“嗯??”語音上挑,呦呵,溫總學會開玩笑了。
“喬伊八點半會到,你跟她談。”
“好的。”靜好嘴角上挑,她不缺錢,但是她缺一個能隨便出國的身份喔!
如果她混成了世界大腕兒,那時候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就算自己血液的秘密曝光,她依舊光明正大的出國調查一些事情。
那些牛逼的科學家們,再厲害也不可能公然搶人。